提姆苦惱地站起來,舉起雙手“你們想要多少錢”
劫匪頭子嗤笑一聲“你能有多少錢當然是綁架你向布魯斯韋恩勒索來錢更多更快”
被看輕了的韋恩少總
劫匪又看向南熙“還有你你也站起來,舉起手”
南熙毫不動作。
劫匪立馬舉起木倉“耳朵聾”
提姆沉下臉,舉起的雙手立刻動作,用力一個下劈砍在劫匪的右手腕上,逼迫他不得已丟下了木倉。
[我說啊,]
南熙終于抬起頭,額頭仿佛布滿黑線,表情猙獰[你們這群混蛋們,聽到提拉米蘇的哀鳴了嗎]
她猛地站起來,原地下蹲起跳再接上一個大力飛踢,正踹在剛才動手掀桌的劫匪腦門上
[給我滾去十八層地獄向無辜的咖啡好好地懺悔啊]
這一腳看起來并不多用力,似乎只能借著襲擊的突然性將人踹倒。
然而后續的發展卻極具戲劇性。
被踹得后退一步的劫匪剛好踩到了正在與地板熱吻的提拉米蘇,腳下一滑猛地往后滑去。
他的同伴連忙慌慌張張地伸出手想要拉住,但頭頂的鉆石氛圍燈突然墜落,剛好砸在額頭上,頓時眼冒金星、暈暈乎乎和同伴滾在了一處。
偏偏這時候廚房里的廚師提著一桶奶油走了出來“哪里有劫匪噫”
他本來提穩奶油桶的手莫名打滑,一整桶淡奶油滾落在地上,白色的粘稠液體撒了出去。
而正巧準備去救自己那兩個蠢貨下屬的劫匪頭子一腳踩上去,立刻仿佛旱地滑冰,以一種仿佛金雞獨立、姿態優雅得如同花滑表演一般的動作,加速沖著二人滑了過去。
三個人如同保齡球一樣沖撞、又因為奶油而粘連,最后滾在一起直接撞進了走道盡頭的卡座中,你的手抱住了我的腳,我的臉卡在了他咯吱窩里,三個人再起不能。
甜點店里鴉雀無聲。
提姆目瞪口呆,片刻后緩緩轉動脖子,遲疑地看身旁的同桌。
南熙面無表情,語氣也毫無起伏地棒讀[呀嘞呀嘞,真是令人驚訝,人怎么會倒霉到這種地步呢。]
可不要看我啊,我只是輕輕踹了一腳不是嗎。
還是店主率先反應過來“快把他們綁起來”
等安排好混亂的現場,店主這才掏出濕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往南熙這邊走過來“這位女士,非常感謝您的勇敢”
南熙面無表情地推辭[啊,這只是小事]
店主神情激動“關于之前客人詢問的咖啡粉,這是我們店里自己用不同品牌的成品調配的,如果您不介意,我們想將配料表作為謝禮,請務必收下”
南熙立刻[店主如此慷慨,再推辭簡直就是我不知好歹了]
提姆忍不住再次笑出聲來。
在結束今天的請客后,提姆提出要將南熙送回家。但一眼就能看出偵探小紅鳥不懷好意的南熙果斷拒絕。
大可不必。
如果真讓你把我送回家,那么那幢房子最后會成為誰的“家”這可真就說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