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是個殘疾人，因為我今天敲了三小時，才勉強保持日更一萬。”
如此林林種種，這完全是對張昊這種撲街的雙重暴擊啊。
訂閱差一大截就算了，居然連手速也差一大截，這樣一算張昊當時發現自己的月收入居然極可能只有那幾位大觸的幾分之一，乃至十分之一都可能。
而在那天看過小蝸這個法術傀儡用超乎尋常的速度翻動網頁，超速閱覽小說時，張昊心中的作惡之魂終于燃燒了。
這種手速，哪怕張昊不放開小蝸直接將自身資料庫來個復制粘貼，起碼也能有個每小時兩三萬字的效率吧！
那些炫耀手速的大觸都可以狗帶了！
張昊心中自我滿足了一把，毫無意外地聽見了小蝸的回答：“如果只是對現有的小說進行分類，并分析后重組，我可以完成該任務。老板，您需要我現在就開始該任務么？”
“當然！開始吧，抄…啊不，編好了第一本就叫我。”張昊說著。
心中慚愧：我特么瞎說啥大實話！碼字的事，能叫抄么！我去，我居然又說“抄”這個字了。
還沒等張昊在那里自我反省完畢，十秒鐘不到，小蝸就已經開口了：“主人，第一本小說已經重組完成，需要我念給您聽么？”
張昊有點撓頭，這小東西啥毛病？為啥總是執著于要念書給我聽呢？
他不知道，這是繼小蝸這名字，小蝸的外表后，依然是某位女生的得意杰作——小蝸成為朗誦家的執念，或者也可以叫做隱藏指令。
不過聽書的速度遠低于張昊看書的速度，所以他再次殘忍地拒絕了小蝸蠢萌的要求：“直接投射出虛擬屏幕讓我看看。”
然后用了大概半小時的時間，張昊大略看了那本重組作品的開頭二十萬字。
這并不奇怪，因為這種速度只是用來感覺大概水平的，很多網文小說連五分鐘都不到就會被張昊快速放棄。
當然，不是簡單的好壞，而是個人口味問題。
作為一個骨灰級讀者，張昊看過（不是看完）的小說長長短短，多多少少，沒有一萬那也起碼有九千九了。
所以，他能大概判斷出小蝸重組出來的這部產品（實在不好意思說是作品），基本屬于悅讀中文網這個第一網文小說站的及格水準。
張昊看著是有點無趣的。
畢竟里面的橋段都很熟悉，沒在五千本小說里出現過，那起碼也有兩千本用過。
但在同質化的厲害的網文小說里，這部產品已經足夠拿去糊弄小白文的忠實愛好者——小白讀者了。
可張昊不太滿意。
這種六分及格線水平的作品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可能變成悅讀中文網里最為龐大的那群撲街文之一。
所以，他還得再讓小蝸優化一下產品重組方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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