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冷冷地道:“這不是我要的答案,記住,你沒有答錯的機會。只要是我不想聽的,那就送你一顆子彈,你知道一個人的雙腿會挨上多少顆子彈才會終身殘疾么?嗯,我也不知道,或許你樂意幫我弄清這個問題。”
頓了頓,張昊繼續問道:“這兩個女孩現在在哪兒?”
薛西斯面色掙扎,片刻后才道:“我不知道,等等,別開槍,她們被加夫里爾的人帶走了。”
張昊:“她們被帶到哪兒去了?”
薛西斯驚恐地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們是被加夫里爾的人帶走的,不關我事。”
雅典娜:他撒謊了,這事與他有關。
張昊毫不猶豫地又扣動了扳機,這次換到了另一只腿,薛西斯依然叫不出聲,張昊捏著他的喉嚨,讓他只能發出低沉的嘶鳴。
五秒鐘后,張昊問道:“不,這事和你有關,你現在最應該考慮的,是怎么少挨幾發子彈。說,兩個女孩在哪兒?”
薛西斯看著張昊的槍口逐漸上移,從小腿移向了他的大腿,心中驚悚,不顧疼痛地道:“我說,我說。是我通知加夫里爾的人來的,我手機上有他們的電話,但我真不知道她們現在在哪兒,我只是個報信的,饒了我。”
張昊掏出了薛西斯的手機,把他的手指按上去解鎖,找到了那個號碼。
但他沒有立刻撥通,而是繼續問道:“加夫里爾是什么勢力?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薛西斯才猶豫了一下,張昊這次連扣兩次扳機,分別給他的兩條大腿上一邊補一個窟窿:“不要浪費時間,下一發就不是大腿,而是你兩腿中間那兒。”
薛西斯疼得死去活來,兩條腿上出現了四個洞,距離三刀六洞也差的不遠了,嗯,因為點三八安裝了消聲器,打不穿他的大腿。
張昊掏出一針止痛劑,給他扎上:“說吧,盡快,否則你就要和你的男人身份告別了。”
薛西斯疼痛大減,再也沒了僥幸,口中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加夫里爾的資料透了個底朝天。
十分鐘后,張昊走出了酒店。
安全通道內一切如常,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存在,無論血跡還是薛西斯這個人都是如此,仿佛這里沒有任何事發生過一般。
張昊還去了萬昕和她同學房間一趟,把她們所有的東西都收得一干二凈。
他的時間很緊,接下來要做的事可不怎么和諧,必須從一開始就把萬昕和她同學從事件中摘出去。
沒多久,張昊就頂著萬昕的臉,在不遠處的另一家三星酒店里開了個房間住了進去,再用萬昕遺留在之前房間中的手機預訂了早上八點的返程機票。
隨后他就從酒店房間的窗戶中飛出,直奔那個加夫里爾的地盤。
按照薛西斯所說,一般加夫里爾會把手中坑蒙拐騙來的年輕女性們集中為一批,再送到其他地方去進行各種澀情生意。
來自阿比尼亞這個貧窮小國家的加夫里爾霍查是這個勢力的頭領,因為很窮,他們主業就是不需要什么成本的掠劫拐賣年輕女性,再把這些年輕女性販賣或扔到他們經營的澀情行業中去牟利。
毫無疑問,加夫里爾就是張昊最厭惡的群體之一,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