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能穩定供電,進行持續楊教授網癮治療法的專業人士,小蝸已經很久沒有發揮過這一特長了。
在張昊的要求下,這個小頭目被小蝸持續以最大痛苦卻不會死亡不會昏迷的電流滋滋滋。
每隔三十秒,張昊會讓機器人松下他口中的臭抹布,問他加夫里爾和剛剛被運走的那批女孩子去向。
小頭目就算是鐵打的,也被小蝸用電給煉軟了。
二十分鐘后,張昊無奈地接受了現實。
這些人不知道加夫里爾把人送到哪兒去了,因為這批貨是送到一個據說保密的地點去完成大生意的。
倒是萬昕的那個同學被送去了城郊一處黑窯,那里有另一個頭目看守,而且身份比留守的這個人要高不少,或許能知道加夫里爾的去向。
張昊把地下室里的電源線接通到那個小頭目身上,合上電閘后,他轉身走出了地下室,漠然說了一句:“把其它人的四肢關節和腰椎都打斷,再給他們一人來一針麻痹毒素。”
這個小頭目看過萬昕和她同學的照片,這人必須死。
而對于其他人渣,死有什么可怕的?那就是眼睛一黑,這世界的事與你無關。
最可怕的是痛苦的活著!
張昊要讓這些人渣以廢物的正確姿態在這個世界下好好活下去,想自殺都做不到!
一分鐘后,張昊收回了機器人,發動門外一輛汽車向城郊那里開去。
小蝸作為駕駛員,很快在城里就把車速飆上了一百二十碼,反正張昊也沒弗朗斯駕照。
天空中的無人機在獲得城郊黑窯地址后,已把那一圈的地形地貌全都發送了過來。
小蝸開車如入無人之境,在撞飛了門口的兩個守衛后,一路沖到黑窯的辦公室前。
這是一處簡易的積木房,也就是那種板房。
小蝸開車沖進來時,四周的守衛都被驚動,開始向這里聚攏。
張昊下車,周圍多出了五十個機器人,不過它們拿的全都是手槍。
他要留活口問口供,機槍太兇殘,過去人就變兩截這點很不好。
戰斗機器人開始迎向四面而來的守衛,激烈的槍聲響起在黑窯里,不時有哀嚎和慘叫傳來。
張昊隨手推開了眼前簡易板房的門,里面的三個人手中的槍幾乎立刻就扣動了扳機。
張昊的雙手如同幻影般掃過,停下時已經出現在三人的身側,隨手把手里的高周波刃送回了空間塔。
在他面前的三人的視線也轉了過來,同時想把手里的槍移動過來。
此刻,三人才感覺一陣劇痛從手上傳來,再一看他們持槍的手連同三把手槍都被切成了兩半,幾根還熱乎的手指正和三把半截手槍一起在地上躺著。
三人才開始慘叫,張昊叫來屋外待命的三個機器人,一人一個把這三人抓起來,其中兩人順便耳塞塞耳,毛巾塞嘴,一條捆扎帶捆住斷手算止血措施。
張昊才拿著照片,向那個應該是這里頭目的人問道:“這兩個女孩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