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呂弗:……特么的,你到底在說啥?
可女記者顯然就是想找個機會搞個大新聞,反正她也不在乎什么事實,特呂弗?讓他死一萬次都無所謂,反正帕斯城警方這次注定世界揚名,遺臭萬年。
她的嘴就如同機關槍一般,長期的職業訓練讓她爆發出了恐怖的語速,但偏偏每個吐字都很清晰:“特呂弗局長,你是否想掩蓋這里的犯罪行為?你把這些受害的女孩們象囚犯一樣對待,請問你家里是不是也有地下室等著囚禁她們?請問作為一個父親,你想對你五歲的女兒說點什么嗎?”
特呂弗:……WTF?!這都什么跟什么?我就出個外勤,帶一批女孩子回警局詢問,你剛才說的那些到底是怎么想到的?你們這些記者都是騙子!都是潑臟水的賤人!
但特呂弗也不傻,他只是接受了上司的暗示來壓一下案子,他是真不知道這里面的內情,可聽女記者給他扣的那些莫名其妙聳人聽聞的大帽子,他立刻就決定把自己先摘出去。
不然他的上司都保不住他,特么的,那些罪名哪怕只是嫌疑落到他身上,警務監察處的內部問詢都夠他蛋疼一兩年。
嗯,他還不知道,帕斯城的警務監察處處長還在里面躺著,都自身難保了。
特呂弗揮手制止員警送女孩們上車,快速走到了那個女記者的面前柵欄處,隔著柵欄他說到:“這位帕拉迪絲女士,請你不要隨意誣陷帕斯城的警務人員。”
這話一說,他突然感覺四周的空氣有些發冷。
下意識看了下四周,就見一眾記者和其它圍觀眾都用“你特么在逗我”“信你才沙比”這種眼神看著他。
特呂弗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因為他壓根兒不知道,現在帕斯城警方絕對是臭不可聞的存在,談何誣陷?他們的警務監察處處長可是在全球幾億觀眾面前被推上了“罪犯”的審判席。
特呂弗不知道,所以他只能鎮定心神,至少自己要先拜托那些可怕的嫌疑。
他雖然沒做過女記者口中的那種事,可作為出了名懶惰無能的帕斯城警方的中高層,干沒干點違規犯紀律的事,自己心里能沒點嗶數么!
所以特呂弗說道:“帕斯城警方,嗯,還有我,絕對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那些女孩才被救出來,她們需要的是安靜安全的環境……”
叫帕拉迪絲的女記者飛快打斷他:“是安靜的地牢么?你是想把她們再次送回牢籠里變成被人圈養的寵物么?”
特呂弗腦袋發蒙:特么的,你為啥亂加臺詞?我不都給你在解釋了么?
但他飛快反打斷這個帕拉迪絲亂加臺詞的行為:“沒有,我指揮的一切行動,都將在公開公正的情況下進行。嘿,女孩們,請暫時脫下你們的帽子,讓這位有妄想癥的帕拉迪絲女士確定你們的身份和安全。”
特呂弗的這個做法其實是違規的,也不符合警方處理案件的原則,可特么他敢再扯下去,他說不定就會變成世界第一的人販子集團的第一boss,還會一輩子帶著諸如“變太”“禽獸”“雜鐘”之類的頭銜活下去。
女孩們略微猶豫,但在安德莉亞、艾瑪以及百麗兒都拿下了帽子面對鏡頭后,她們也都照辦。
閃光燈又瘋狂亮起,無數呼喊傳來。
剛才那些記者沒插口,那是等著帕拉迪絲的瘋狂連擊KO倒霉催的特呂弗,這個女記者可是帕斯城出了名的牙(指)尖(鹿)嘴(為)利(馬),收拾特呂弗這種小boss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