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笑呵呵：“找你啊。”
黃嵐山：“……你又開了架什么戰機回來？”
張昊聳聳肩：“收起來了啊。”
黃嵐山：“……那就再拿出來看看。”
張昊無所謂地：“走吧，不過先說好，這飛機我可不賣。”
黃嵐山心中一動：“為什么？”他其實更想問的是，那什么能賣？之前的那一架就可以賣？
張昊道：“這架方便，垂直起降，我手里也沒多的。”
黃嵐山：“……”他還真想說，我拿架垂直起降的和你換行不，可大夏的戰機那也是國家頂級機密，和F4一樣不是單純錢或者技術的問題，而是泄露了會危及國防安全。
進去之后，張昊放出了戰機，任由黃嵐山看，順手還給自己點了根精靈之吻。
黃嵐山鼻子動了動，手往后一伸：“給我也來一根。”
張昊不滿地道：“黃總，你膨脹了啊！”
黃嵐山哪兒有心思和他皮：“看飛機呢，別鬧。”
張昊翻個白眼：“你又不是專家，看個屁啊。圖紙要不？”
黃嵐山的身體一僵，猛地轉過頭：“你有圖紙？”
張昊點頭：“有啊，但估計你們生產不出這種正品，頂天算個猴版。”
黃嵐山可不知道這個梗，奇怪地問道：“猴版？”
張昊指了指自己：“人！”然后指了指黃嵐山：“猴子！”
黃嵐山甩出一根中指：“……猴你打野！”
兩人交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也能開開玩笑，張昊是無所謂，黃嵐山卻是慶幸這詹總雖然有點脫線，卻也比較隨和。
現在黃嵐山甚至隱隱有點慶幸，張昊這個“詹姆斯邦德”比較脫線，不然這后續的一切就與他無關，功勞也就大大滴沒有。
扯完蛋，張昊才解釋道：“技術差了應該有兩代，大夏很多工藝和材料達不到要求，不然我還想讓你們幫我造點零配件備用呢。”他現在比較懶，主要是雅典娜需要分析的資料越來越多，讓她再繼續搞加工太浪費。
光是戰機的組裝和驗證安全性都需要雅典娜百分之零點一的計算資源，這種浪費太奢侈了。
黃嵐山卻只是問道：“賣不賣？”他才不和張昊打官腔，他知道張昊根本沒這愛好，也沒這耐心。
張昊呵呵：“可以啊，拿什么換？”
黃嵐山皺起眉頭，試探道：“黃金？”
張昊嗤笑：“而且還是我賣給你們的那批？”
黃嵐山撓頭，他當然知道這有點扯，可他也就是個一顆星，除了黃金或者錢能表態，其它技術啥的他真沒把握。
張昊擺手：“別說那些廢話，我也不為難你，黃總。你去問問上面，火箭車賣不？”
黃嵐山嚇了一跳：“啥？”
張昊奇怪：“火箭車啊，那種一車拉過去，幾十上百發嗖嗖嗖出去洗地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