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琳娜也不在意，她剛才打炮打得很爽，看著目標轟隆一聲變成灰灰，那比用拳頭打人更有快感，干脆就跑到一邊坐著回味去了。
小貓娘繼續懶洋洋打盹，打炮失手的事對于她來說沒有任何羞愧。
小蘿莉卻自己拿出一本書學習了起來。
張昊瞅了下封面——戰艦火控系統操縱細則（一）。
好吧，人家小蘿莉如今也記掛上打炮懟人的事了，顯然張昊的忽悠沒那么容易讓好學的小蘿莉放棄。
張昊把四號空間那邊出現深淵通道的事情一說，大衛就思考了起來。
這科技宅沒啥危機感，反而立刻開始推演起各種可能來。
張昊只能說到：“我現在有個懷疑，為什么我發現的維度空間里，會有兩個都與這個深淵位面聯通？這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危險在內？比如……某位深淵領主盯上我了？”
大衛皺著眉頭推演幾分鐘，還是搖頭：“無法判斷，這其中不確定因素太多。當然，我個人意見，這種巧合的可能性很小，最好做出對應方案。”
達科塔也皺著眉頭。
要是深淵空間能追著張昊找到各個維度空間，這麻煩才真大了，那意味著張昊以后的地盤都要面臨這個深淵位面的威脅。
雅典娜卻突然在腦中提醒他：“張昊，我發現了一個可能，你或許要注意下。”
張昊：“說。”
雅典娜：“還記得你發現四號空間前干了什么嗎？”
張昊一愣，回憶了片刻，茫然搖頭：“沒什么特別的啊，這不是你檢索到的么？”
雅典娜：“我現在重新復查了一遍當時發現四號空間的數據，發現我檢索到四號空間時，檢索算法突然隨機到了一個空間坐標。雖然我采用的算法本來就有隨機跳轉的功能，但基本都在某個范圍內隨機，這種突然跳到另一處完全未經檢索的坐標是很少的，恰恰就是這一次隨機，直接就檢索到了四號空間，這種機率在我的認知中，幾乎為零。”
張昊：“你想說什么？”
雅典娜：“在我檢索到四號空間的前一刻，恰好就是你幸運術釋放完畢后，起效的那一刻。”
張昊：“……你特么在逗我。”
雅典娜：“除了預言系法師這種變太，我想不到這種億億萬分之一都沒有的機率事件，恰巧在那時發生的可能。”
張昊沉默片刻，把雅典娜的猜測說了出來。
眾人：……聽著好詭異的樣子。再說了，你那不是幸運術么？
達科塔和大衛兩人卻目露思索之色，達科塔甚至搶先一步，先開口了：“杰夫，你這個幸運術可能真的有用。”
張昊：(⊙_⊙?)
達科塔看了下邊上的大衛：“還是讓大衛來說吧，他應該比我想的更詳細完善一點。”
科技宅大衛才沒什么禮讓的想法，點點頭就開口道：“按照你曾經說過幸運術的原理，我覺得，或許你那次的幸運術帶來的幸運就是發現四號空間，而被降低掉的幸運，則讓深淵位面得到了兩個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