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忙到了凌晨才收工,伏特加輕車熟路地將琴酒送到他常去的安全屋。
琴酒進入安全屋的時候還沒有發現什么。
等到進入臥室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鳩占鵲巢了。
黑發的青年躺在他的床上,半張臉陷在柔軟的被子里,暗色的被子將人襯得更加白皙,睡著的人看著很乖,絲毫看不出平時讓人頭疼的性格。
或許是燈光有些晃眼,又或許是青年睡眠很淺。
阿佩羅,或者說葉月青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他看見了亮起的燈光,以及床邊男人的銀色長發。
葉月青羽很想起來,可是他真的很困,他為了早點回來,忙了三天就睡了四個小時,不睡還好,還能夠保持清醒,可睡了就不太想起來。
“晚上好,親愛的。”葉月青羽含糊地說著,“我的安全屋還沒有收拾好,在你這兒蹭一晚。”
葉月青羽有琴酒安全屋的鑰匙,介于他們之間的關系這很正常,因為琴酒跟葉月青羽是戀人關系。
確定關系一年多了,其中一年都基本上在搞異地戀。
主要是葉月青羽追著琴酒跑了一年多近兩年,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了,確定了關系,結果還沒來得及多享受一下戀愛時光,人就被派去意大利處理那邊的事情去了。
說真的,當初要不是琴酒攔著,葉月青羽說不定真的能把傳話的朗姆給掀了。
“你什么時候從意大利回來的”琴酒伸手把想要爬起來,但半天都還在被窩里掙扎的人給壓回去的,順手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下。
葉月青羽朝琴酒這邊翻身,抱住被子,在被子蹭了蹭,人雖然不太清醒,但是人乖啊。
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今天,和貝爾摩德一起出了個任務。”
琴酒一聽擰起眉“那個女人也回來了”
在琴酒看來,貝爾摩德這個名字就意味著麻煩。
琴酒低頭看了眼要睡不睡的青年“行了,你先睡吧。”
“嗯嗯。”葉月青羽含糊著點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把臉往被子里埋,就露了個發頂出來。
琴酒看了眼人,他自己去了另外一邊的房間,順便幫人把燈關上了。
等到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陽光穿過窗簾間隙,在房間里投下一道線。
葉月青羽打了個哈欠,一把拉開了窗簾。
照進來的陽光過于刺眼,讓人不由得瞇起了眼。
“早上好,親愛的。”葉月青羽說,“喝的什么”
沙發上的男人抬頭,任由青年握住自己的手腕,把杯子轉向自己去嘗杯子里的東西。
一股苦澀的味道在嘴巴里蔓延開來,如男人所想的那樣讓青年臉都皺成了一團。
葉月青羽還是咽下了苦澀的液體“你為什么要在大早上喝美式難喝。”
琴酒臉上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綠色的眼睛眼底閃過一絲不可察的促狹“沒讓你喝。”
“我就嘗嘗嘛。”葉月青羽苦著一張臉。
葉月青羽一邊嫌棄了下美式的難喝,一邊瞄到銀發男人的表情,郁悶了下。
他貼過去,直接坐到了人腿上,一只手戳戳男人的臉,不滿地說著“親愛的,我回來你不開心嗎”
“我為了早點兒回來可是很辛苦的,意大利那邊一團糟。”
琴酒沒有穿他那件黑色的大衣,淺灰色的休閑服讓組織的kier看起來沒有工作時的那樣嚴肅冷酷,散落在肩頭的銀色長發柔和了人的五官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