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貌似有些感慨“現在看起來,那孩子和小時候相比,還真是變了太多了。”
琴酒是從小就在組織里長大的,可以說是boss一手馴養的忠犬。即使朗姆是組織的二把手,但是他也很難管到琴酒身上,甚至在特殊情況下,琴酒甚至能夠插手朗姆的事情。
葉月青羽瞬間精神了,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樣讓一邊看書的琴酒都看了過來,臉上流露出疑惑。
葉月青羽笑容甜蜜,聲音親昵得讓第一次見到這樣跟boss說話的琴酒詫異。
“是,boss你剛剛說得很好照片請務必發我一份。”不就是聊天嘛,只要東西到位,boss你就是要我陪你聊到死都行,我絕對不帶半分猶豫。
給他回應的是電話那頭年長者覺得有趣的笑。
“果然很像啊,阿佩羅。”年長者給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boss你開心就好。”不就是當個情感寄托嘛,只要有好處,他不介意的,反正也不會損失什么。
他連boss的面都沒見過,就聊個天能損失點什么啊。
等到掛掉電話之后,葉月青羽抬頭看見的是戀人欲言又止的臉。
他露出一個笑“怎么了親愛的。”
琴酒的心情稍稍還是有點兒復雜的說。
你和boss聊天,為什么要帶上我
“沒什么,感覺有時候有些看不透你。”琴酒這樣說。
他有時候總是產生一種錯覺,阿佩羅似乎并不是他們所看到的的模樣。
但那只是一瞬間,快到讓人以為是錯覺。
葉月青羽歪了下頭,藍眼睛無辜地看著琴酒。
“親愛的不喜歡我現在這個樣子嗎”葉月青羽趴在琴酒的膝蓋上,曲著一條腿跪在地毯上,側頭向上看,“我可以改哦,改成你喜歡的樣子,那么”
他笑吟吟的,藍眼睛無辜而又帶著蠱惑“你喜歡我是什么樣子呢親愛的。”
這是一個很能滿足人的掌控欲的姿勢。
他趴在男人的腿上,像一只乖順的貓咪。
工作狀態外的男人并沒有工作中的那樣銳利可怕,銀色的頭發柔軟散下,蒼白的皮膚消減了冷漠,是外人難以想象的安靜平和。
琴酒是被boss帶回來的不知來處的孤兒,在被boss帶回來之前,是個在貧民窟里跟野狗爭食的孤兒,也正是那一份不怕死的狠勁兒讓他被boss看中。
他沒有顯貴的家世,可是當他褪去做任務時那種擇人而噬的兇惡之后,整個人氣質并不比那些富家子弟差。
長而卷的睫毛低垂,綠色的眼睛落在了腿上青年的臉色,淡色的唇微微分開,泄出一聲很輕的笑。
帶著些許繭的手掌撫摸著葉月青羽的臉,之間描摹著戀人的輪廓,冷冽的嗓音說著“乖一點,別惹事的樣子。”
“好啊。”葉月青羽眨眨眼睛,眼里充斥著笑,“我乖一點,親愛的,你再多愛我一點吧。”
葉月青羽起身,曲起左腿壓在琴酒旁邊,一只手壓在琴酒肩上,一手抵在他襯衫的第二顆紐扣處,低下頭印上那張淡色的唇。
葉月青羽可以在琴酒面前示弱,這是建立在他愛琴酒的基礎上心甘情愿的,但這并不意味著葉月青羽沒有自己的傲氣與強勢。
隔在兩個人之間的書被扔出去了,可憐地躺在了地板上。
琴酒余光瞟了一眼,手搭了葉月青羽的腰“那是我最喜歡的一本書。”
“反正有沒壞。”葉月青羽舔了舔唇,呼吸微急,身體貼近了琴酒。
“親愛的,我的字典里可不會出現分手這幾個字。”他的笑容放肆而狂妄,“非要說的話,我只接受喪偶。”
剛好,我也一樣。
綠色的眼睛微瞇,相同的笑容中含義一樣。
葉月青羽止不住笑,收緊了胳膊。
或許,今晚他能夠睡個好覺。
橘色的夕陽帶來過于厚重的色彩,宛如油畫一般的,風從沒關的窗戶進來,揚起了紗質的薄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