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不可能是老鼠,琴酒很清楚這件事情,加上她與那位先生的關系,要動她也很難,除非有決定性的證據。
他冷哼一聲,算是暫時將這件事翻過去了。
葉月青羽醒過來之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琴酒的錯覺,他感覺葉月青羽醒過來之后,貌似沉默了不少。
他看了下還戴著呼吸機的葉月青羽,感覺到他的目光,葉月青羽朝他笑了一下。
“這種時候就不要急著調情了吧。”來看病人的貝爾摩德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吃著她給病人帶來的水果,說著。
葉月青羽移過眼睛,看著貝爾摩德。
那雙藍眼睛里帶著一點質問,很明顯,他是知道了自己身上有貝爾摩德定位器的這件事,或許是從琴酒那里知道的,又或許是從白山秋那里得知的。
“不要這樣看著我,親愛的。”貝爾摩德抽出一張抽紙擦拭著自己的手指,“那東西真的是你不小心拿錯了的,原本是給別人準備的。”
等她發現的時候,阿佩羅都已經出任務去了,她想著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想著等阿佩羅完成了任務之后,再去找他拿回來,誰也沒想到這個東西竟然還在這個時候發揮一下額外的作用。
葉月青羽現在還不太能夠說話,只能眨巴兩下眼睛,試圖用眼神跟貝爾摩德說話。
貝爾摩德看著人。
說真的,阿佩羅不瘋的時候真的很能迷惑人,那雙藍眼睛看著你,配上現在這副慘兮兮的樣子,真的有點兒讓人心軟。
怪不得連琴酒那樣一個冷心冷情的人有時候都會縱容阿佩羅。
說起來,阿佩羅的年齡好像也不是很大,現在也才25歲而已,比琴酒都還小上幾歲,在組織里也算得上比較年輕的那一班人了。
“好吧,親愛的。”看著床上的小可憐,貝爾摩德退了一步,“我承認我的錯誤,等你好了,我會給與一點補償的。”
葉月青羽眨了兩下眼睛,表示滿意。
“好了,休息一下你的眼睛吧,親愛的。”貝爾摩德站起來,“畢竟活蹦亂跳的你可比躺在床上的你有趣得多。”
葉月青羽露出笑。
其他人也沒有待得太久,琴酒手上也有其他事情,最后也在葉月青羽期待的目光下,勉強給了人一個落在額頭上的吻后離開了。
所有人都離開了,病房里只剩下了葉月青羽一個人。
他臉上的笑淡了下去,眼神略微復雜。
比眼神更復雜的是他的心情。
如果不是躺床上動不了了,他現在真想起來找個人打一架。
呵呵
葉月青羽生無可戀。
有什么事情是交了一個抓老鼠的男朋友,又發現自己是個老鼠更加悲慘的事情。
是的。
葉月青羽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他自己本人就是一個臥底啊
三年前的事情他給玩脫了啊,把自己給搞失憶了,真以為自己是組織的成員了。
想想因為自己失憶而停工的聯絡線,再想想自己好幾年沒聯系過的上司,以及新交的男朋友。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了自己目前還完好的左腿上。
他打了個顫。
感覺要遭。
葉月青羽恢復的速度很快,也只有這樣的恢復速度才經得起他這幾年的折騰之后還活蹦亂跳的。
“所以,幫我善后的人是諸星大”葉月青羽扒拉著沙發背,往廚房里看過去,跟那里面的人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