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夠嗎”葉月青羽托著臉,跟已經到了門口的遠藤麗子說道,“不夠可以再延長幾天哦。”
遠藤麗子回頭,露出半張臉,禮貌地露出一個笑“可以了,謝謝,先生。”
遠藤麗子沒有詢問過這兩個人的名字,或者其他有關身份的信息。
“真是位有趣的女士呢。”在遠藤麗子走后,葉月青羽幾口吃掉了那枚不大的茶點,夸獎了一句。
琴酒瞟了一眼葉月青羽“你看著倒是喜歡她。”
“哼嗯”葉月青羽不可置否,撐著胳膊湊過來,“放心,親愛的,我最喜歡的還是只有你一個哦。”
葉月青羽貼上去,親吻著戀人的唇角,黏黏糊糊地說著“阿陣才是我最喜歡的人呀。”
開門大的聲音不大,返回回來拿手袋的女士看清了里面的場景,人僵在原地,沒敢動。
琴酒側頭,看見了門口的遠藤麗子。
遠藤麗子被那雙冰冷的綠眸看得心慌,從一開始她就從這個銀發男人身上感覺到了一股令人壓抑的危險感,相貌出眾的男人不威自怒,有著上位者的威勢。
加上撞破了兩個人親密的舉動,遠藤麗子現在有點兒尷尬。
葉月青羽沒有尷尬的情緒,聽見聲音看過來,笑瞇瞇地問著“怎么了遠藤小姐,還有事”
說這話的時候,他半個身子都還趴在琴酒懷里。
“呃沒什么。”當事人不尷尬,旁觀者尷尬啊,“我手袋拿掉了。”
她幾步過去拿起手袋,出去的動作更急,穿著和服小碎步快速。
“抱歉,打擾了。”她出去還順手幫人帶上了門。
“噗哈哈哈。”
葉月青羽眨了眨眼睛,趴在琴酒懷里笑了起來。
琴酒摟著人,等人笑個夠。
“你真是她的粉絲”琴酒眼里都是不相信。
“差不多吧。”葉月青羽從琴酒懷里出來,“我確實看過她的作品。”
遠藤麗子也是日本一個小有名氣的畫家,她的畫也曾登上過畫報雜志的。
“我挺喜歡她畫里的掙扎與壓抑。”
葉月青羽說話的聲音低了下來,藍色的眼眸底下帶著幽光。
看似春意盎然的花中,有著一種深深的掙扎與瘋狂,看似幸福的鳥雀,被金銀珠寶包圍著,仿若是那雙手中的掌心寶。
葉月青羽從那幅畫中看到的卻不是幸福,而是掙扎與頹氣。
鳥雀從來都是應該自由的。
“別胡來。”琴酒警告了一番葉月青羽。
葉月青羽起身,笑得燦爛“阿陣剛剛都沒有攔我,不就是隨我玩的意思嗎”
眼睛彎起來像彎彎的月牙兒,眼角的那點小痣都靈動極了“我就知道阿陣最疼我了。”
琴酒輕哼一聲,沒說是,也沒有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