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叔叔沒有過嗎。”夏不苦問“和朋友互相解決生理問題。我們大學很多寢室的室友都會這樣做啊。”
喬簡本來就痛的頭一時間變得更疼了。
他念書的時候也確實聽到有人會這么做,但大多都是當做笑話和逸聞來聽,根本沒想到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但”
夏不苦打斷喬簡的話,他擺出一副乖巧的表情,眼睛卻忍不住去看自己留在喬簡身上的痕跡。
他想到釋放的瞬間,喬簡會從喉嚨里發出貓一樣的呼嚕聲。
及時切斷了思路,以防初次品嘗到與人唇舌糾纏的自己的身體再做出什么丟人的反應。夏不苦道“喬叔叔,你生氣了嗎可是昨天晚上是你先拉著我不要我走”
夏不苦的假話太逼真,喬簡似乎相信了他的話,面容上浮現出濃濃的無措和茫然。
又有點懊悔,像是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那種事情似的“哎,我、我怎么會做這種事,還是對你,哎”
夏不苦趁熱打鐵地柔聲安撫喬簡“喬叔叔,我是自愿幫你的,你不要覺得抱歉。”
夏不苦在心里忍不住自己無恥。
可除了推脫責任外,他想不出任何方法。
喬簡沉默了很久。
久到等待宣判的夏不苦開始覺得不安。
夏不苦感覺自己好像渾身爬滿了螞蟻,他剛想再說什么,喬簡卻抬起了頭。
“不苦。”喬簡苦笑著誠懇地看著他,淺琥珀色的眼中寫滿了歉意“抱歉,我沒有想和你做這樣的事情。這件事是叔叔做錯了,對不起。”
這番話,讓剛剛還在發熱的夏不苦的身體驟然冷卻了下來。
他一頭熱的興奮著,幻想著,期待著更多。
卻最終只換來了一句鄭重的“對不起。”
喬簡從房間里離開后,夏不苦的心臟傳來令人難受的緊縮觸感。
接下來的幾天,夏不苦都很擔心。
他怕喬簡會突然搬走。
但好在喬簡并沒有這么做。
而是像是做了錯事的長輩一樣,在盡力地補償著夏不苦。
愈加豐盛可口的早晚餐;
被洗的干干凈凈、又被人熨燙整齊的換洗衣物;
降溫時有提醒的短信,下雨時則會貼心地在門口放上一把傘。
老男人照顧人起來倒是有一套的。
夏不苦吃著喬簡削的蘋果,知道他不會離開后,心頭的沉重也越發輕松下來。
但很快夏不苦又變得不滿。
除了像個操心的老父親一樣照顧他的日常起居外,喬簡變得很少和他講話。
有時夏不苦故意在坐在喬簡身邊,喬簡都會匆忙起身,站到離他很遠的地方。
夏不苦心里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他倒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這么想聽到老男人溫吞的聲音和溫開水一樣寡淡的笑臉。
這天夏不苦再次拒絕了程遠的聯誼邀請,早早回了家。
喬簡正在煮湯。
圍著可笑碎花圍裙的男人站在繚繞乳白色煙霧里,整個人都格外溫柔。
盯著綁在男人腰間的將男人的腰襯托得更細的圍裙帶子,夏不苦的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