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巍,你玷污了劍號你不配活在這個世上哪怕跪下求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哪怕剛剛躺倒了一個人,不知生死,但包圍上來的刀劍兩派也沒有絲毫退縮的跡象,甚至更加憤怒了,一個個聲討著觀雪門的每個人。
跑過來看到這一幕的百曉生“怎么回事”
他什么時候被衛觀雪收買了,他怎么不知道
武功招式什么時候還有陰險俠義之分了
衛巍怎么就玷污劍神了,誰規定一個人只能練一種武器的
他們到底是怎么打起來的
百曉生滿心不解。
蒼鴻鳴的眼里只看得到先知,他根本不管那些失去理智的武者為什么出手,在他眼里,這些都已經是死人了。
少年飛快地觀察了一圈環境,就提身一縱,躍上半空,從他們側面樹林的頂上幾步擦了過去。
越過樹林,宛如輕盈的燕子,翩然落在最后方的謝時玄身側。
“先知,您沒事吧”終于能摸到人了,跳下來的蒼鴻鳴攬上謝時玄的胳膊,略有些緊張。
“不用跑這么快,我不會有事的。”
謝時玄坐在魚池邊的矮石柱上。
雖然沒有格格不入到拿著魚食去喂魚,但作為唯一能在戰斗氛圍中坐著的人,周身的寧靜,顯然和也不太契合前方那充滿殺意的對峙場合。
謝時玄卻覺得自己這樣做很正常。
他們要打半天,再聊半天,自己站累了,坐坐怎么了
說過無數次了,他是先知,不是救世主。
至于那個氣焰囂張湊過來挑釁,結果被衛觀雪捅了一槍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人。
他只能說,命該如此。
不掀開封印他都看得出這人一臉的死樣。
準確的說。
面前的這一波人,都是一樣死期將至的面色。
唯一可以讓他猜一下的,也就是他們會死在誰手里了。
謝時玄連衣擺都是平整的。
“沒事就好。”蒼鴻鳴守在謝時玄身側,眼神盯著外側的打斗以防不測,雙手垂下,袖中短劍隨時都可以出鞘。
見他們來了,衛巍松了口氣。
“我剛才看到街上那兩個廣陽王府的士兵飛快地跑出去的時候,就知道你們會來,看樣子,馬上廣陽王也要來了,這可真是沾了你的光了。”
衛巍現在十分感謝廣陽王因為百曉生的緣故,最近總是派人盯著他們觀雪門。
替他擋了一下攻擊的百曉生面無表情地后撤了兩步。
“你的鍋,你自己解決。”
“哎哎哎哎別”
百曉生這一撤,對面的劍招忽然朝頭劈來,嚇得衛巍忙回槍擋住。
“我錯了我錯了顏公子,快替我擋擋”
旁邊防衛的衛觀雪解釋“他胳膊受傷了。”
只是嚇嚇衛巍的百曉生當即回援,皺眉道“怎么回事”
這群人能傷得到衛巍
“等下出去給你解釋,先走”
有百曉生在前方幫忙阻擋,蒼鴻鳴在后方掠陣,衛巍壓力大減,當機立斷指揮門人準備往魚池另一邊的圍墻處退。
蒼鴻鳴見他們要轉移,連忙伸出伸手去扶謝時玄“先知。”
“別急。”
坐在原地沒動的謝時玄輕按了下他的手背。
一時半會兒,他們還真走不了。
蒼鴻鳴的手一頓,目光像利刃一樣審視前方。
走不了
還有誰會來
難道,那個選在這個時機暗中挑動刀劍兩派大戰的幕后黑手會出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