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玠剛一進城,先被王導一行人擁著送去了醫館,趁著大夫為衛玠診脈,王導招呼了從兄安排護送衛玠的十幾個人。
看完兄長送信,他若有所思,命下人帶護衛回府休息,再面帶笑容轉身進入醫館。
醫者面色很不好看,仆人焦急詢問情況。
衛玠也有些心神疲憊,他從小就病弱,習慣了不時生病,母親和妻子還活著,必定不肯他這般糟蹋自己身體。
也是妻子死后他才放開了造,這次生病他并未在意,在被預知自己會死,心里滿是悵然之色。
他心中抱負還未實現。
“郎君身體已經到極點,宛如那脆弱的陶罐,稍有不慎便會崩裂。”
醫者搖頭,道自己無能為力。
“衛郎君本就體弱,又帶著病身趕路,一頓勞累,病體不說康復,已經往嚴重發展,郎君可不能再操勞了,起碼得養個半年才有起色,往后可不能操勞過度。”
這位醫者是王家家養,作為傳承幾百年的世家瑯琊王家也養著不少醫術高明的旁支。
眼前這位醫者醫術說不上多高明,卻已經高出世間大部分醫者。
“”奴仆抹了一下眼角,激動自己小命保住了。
衛玠一聽要留下來修養半年不肯了,反倒是王導進來聽到此言道“就在我府上好好休養。”
不等衛玠反駁,他立馬喊了外面的人進來將衛玠抬上馬車。
就這樣在衛玠無法拒絕下他被送進了王府。
當晚用過膳后,衛玠點開了光幕本想再看一下,卻發現多了評論區。
評論區有十多條留言,還未等他仔細看,奴仆端著一碗藥闖入進來。
衛玠討厭喝藥,也討厭一切苦味,可看著奴仆虎視眈眈,仿佛他不喝,他就動手灌藥的表情后主動接過來藥喝完了。
不料藥剛喝完他就打了一聲哈欠,隨后頭一歪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昏死過去。
奴仆走過來幫他蓋好薄衾,幽幽念道“郎君不要怪罪奴下手狠,奴知道你今夜肯定要熬夜研究天音,奴不能給你這個機會,就當奴大逆不道”
已經昏睡過去的衛玠并不知曉這一切,奴仆收拾完躺在塌下合衣入睡了。
衛玠修養了半個多月身體才有起色,在奴仆的緊盯人政策下他沒有機會去研究天音,王導每日都來看他,也只在他清醒的時候,每次停留時間也不會超過半個時辰。
終于在醫者上門診脈,言道可以出門走動時,衛玠才總算是結束了這坐牢一樣的養病生涯。
這段日子他也不是很難熬,清醒的時候會看看光幕評論區打發時間。
這些天他已經摸透了光幕規則,甚至還在光幕上看到了謝幼輿在上方發言。
可惜他囊中羞澀,只帶了五銖錢,偏偏光幕并不接收五銖錢,至于王導贈送的金子
被衛玠婉拒了,住在別人家養病已經很失禮了,他已經去信給了家里,想來很快
家里就會來人,不說在建康買座院子,哪怕是典個房子住也行。
盤算著這些雜事。衛玠再次打開了光幕。
七七美男貼貼
周圓汗你這移情別戀也太快了。
七七這可是永不塌房的紙片人老婆,瞎,咱們國家的游戲公司怎么不學學隔壁小日本,也整個英靈出來,說不定還能讓大家開開眼界,這可是公認的千古美男。這得帥到何等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