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莊家為了讓司源手里的籌碼快點被消耗完,攛掇著司源直接把兩萬多兩的籌碼全都出去,司源看著莊家那張不懷好意的臉,笑瞇瞇的答應了下來。
哎呀,誰叫原主就是這種很好忽悠的性格呢他可不能崩了原主的人設。
于是司源在下一局的賭局中,將手頭上所有的籌碼都了出去,而這一次,他拍著賭桌喊道“開大還是開大”
任憑莊家怎么動手腳,最后的結果竟然又是大
莊家看著那幾顆骰子臉都綠了,完了。
兩萬多兩啊,李司源投了兩萬多兩,這下子直接從賭場贏走了將近八萬兩,他們賭場這次損失了近乎十萬兩,他背后的主子知道他不僅沒能謀奪到李司源的宅子,還賠了這么多錢,他肯定完蛋了。
莊家盯著司源扒拉到自己面前堆成一座小山的籌碼,眼睛都紅得快滴血了,恨不得把那些籌碼全都搶回來。
但是他根本不敢,因為李司源是靖遠伯府的人,還是老靖遠伯的嫡次子,現任靖遠伯的嫡親弟弟。
只是因為李司源太過紈绔無能,不受父母兄長的待見,所以老靖遠伯在把爵位傳給嫡長子之后,就給兒子們分家了,作為嫡次子的李司源分了兩成的財產搬出了靖遠伯府。
靖遠伯府雖然是伯爵府,但實際上已經無人在朝堂上掌實權了,早已是沒落的勛貴人家,像李司源這種被分家出來的伯府子弟空有財富卻是個白身,自然被人盯上了。
賭場能夠盯上靖遠伯府子弟,背后當然也是有靠山的,根本不懼靖遠伯府這種沒落勛貴。
但不懼歸不懼,卻也不能對靖遠伯府子弟做出強取豪奪的事情來,這樣容易讓其他勛貴產生唇亡齒寒之感,靖遠伯府雖然沒有實權,也有資格上朝面圣,若是對靖遠伯府子弟強取豪奪欺負太甚,逼迫得靖遠伯向圣上哭訴,為了安撫勛貴,圣上也會為靖遠伯府做主的。
所以賭場背后的東家再覬覦李司源手上的三間鋪子,也只能設計李司源自己把鋪子拱手相讓,絕不敢直接強取豪奪的。
如果李司源是自己把錢輸給他們賭場,就算靖遠伯府知道了也無話可說,但他們賭場要是敢在李司源贏了錢之后把錢搶回來,那么可就是靖遠伯府占了理,事情鬧出去,賭場背后的主子出面也沒用。
因此莊家只能忍著心中滴血的心疼感,看著司源將這近十萬兩的籌碼兌換成銀票,歡天喜地的帶走了。
他幾乎是像送瘟神一樣將司源送出了賭場大門。
司源在踏出賭場的時候,還笑瞇瞇的對他說道“等下次我時來運轉的時候,再來你們這兒賭幾把啊,哈哈,我這卦算的是真的準啊”
莊家只想在賭場門口豎起一個李司源與狗不得進入的標牌。
但他還要扯著笑臉把司源送走。
司源出了賭場,就看見原主的隨從正守在馬車旁邊,看見司源出來,連忙小跑著過來行禮“老爺”
司源點了點頭,然后徑直上了馬車“回府”
坐在馬車里,這個私密空間里沒有其他人了,司源才閉上眼,與那個送他過來穿越的系統溝通系統,還在嗎在的話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