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到同一組的兩人會自動成為隊友。
以前還沒畢業的時候就玩過。
每到這種時候,就免不了會懷念從前。
“我記得第一次玩這個游戲還是范沖的生日。當時周屹川也在。”
“對啊。我都沒想過周屹川也會參加我的生日聚會。”
“不過他好像中途就離場了。”
許櫻也加入到八卦中去“還不是因為我們尊貴的姜大小姐破壞游戲規則。”
經她這么一提醒,姜邈有了印象。
她覺得就是周屹川心眼小,哪有他這么不懂變通的人。
玩個游戲而已,本來就是圖個放松,結果他較真到那個程度。
她抽中了和周屹川一樣的紅桃皇后,所以他們兩個是一組。
但在場有個喜歡周屹川的女孩子一直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姜邈心一軟,想著好人當到底,就和她換了牌。
將這一切收盡眼底的周屹川什么也沒說,只是放下牌,穿上外套中途離了場。
那是他第一次沒有遵守他鐫刻在骨子里的禮儀教養,沒打任何招呼就提前離場。
這在社交上,是大忌。
今天這場聚會,雖然周屹川沒到現場,但他幾乎是貫穿全場的靈魂人物。
大家明顯對他更興趣。在場的那些女生裝作若無其事的提起他,想要借此來探聽他的近況。
他是很多人的初戀,初戀又是最難忘的。
或許今天到場的這么多人中間,大多數都是以為能看見他,所以才會來。
臨散場時,姜邈喝多了,走路搖搖晃晃。
許櫻扶她上車。
司機將車開到家,姜邈躺在后座呼呼大睡。
秉承著男女授受不親的準則,司機只能給男主人打去電話。
沒多久,周屹川從別墅出來。
他并不知道姜邈今天有聚會,她沒有和他說。
看到爛醉不醒的女人,他稍作停頓。
好在她喝醉后還算乖,不哭不鬧。
將人抱回房間躺下,周屹川替她蓋好被子,準備去煮一碗醒酒湯。
結果她抱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走。醉酒后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含糊的,更別提當下的意識了“陪我躺一會。”
周屹川身子微僵,低聲問她“知道我是誰嗎”
她眼睛還閉著,點了點頭“知道。”
“名字。”
她乖乖回答“姜邈。”
他說“我的名字。”
喝醉后的她說話有點大舌頭“周屹川。”
他的眉頭得到松展,聲音也溫和許多“我還沒洗澡。”
他有潔癖,沒洗澡不會上床。
“沒事。”她不舒服地哼哼兩聲,“頭疼。”
聲音仿佛撒嬌,從胸腔溢出,帶著一絲綿柔。
周屹川的眸光有片刻的收攏,像是四散的光芒匯聚成一個點。
他坐躺在床上,動作小心地扶著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肩上。
手則搭在她的額角,替她按揉緩解疼痛。
“力道行嗎”他低下頭,輕聲問。
她點了點頭“嗯。”
周屹川給阿姨打了電話,讓她煮好醒酒茶后端上來。
醒酒茶很快就煮好了。周屹川親手喂姜邈喝完的。
喝醉的只有她一個,性情大變的似乎有兩個。
乖巧的姜邈,和溫柔體貼的周屹川。
如果此刻的她是清醒的,必定會驚嘆于他是不是被鬼怪奪舍了。
“好些了嗎”他還扶著她的頭,防止她從自己肩上滑落。
她不舒服的哼哼,翻了個身,“還是頭疼。”
動作太過親密,她可以說是整個人都趴在他懷里。
他怕硌著她,所以脫了外套。身上只剩一件單薄的襯衫。
兩種不同的體溫在交換,她的臉則埋在他胸口。
最接近心臟的地方。
她輕聲嘟囔“地震了嗎。怎么震感越來越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