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的話,他更想將自己搞科研的女學生介紹給周屹川。
失望轉瞬即逝,對方很好的掩飾起來,笑著看向周屹川“你嬸娘退休后正好閑著,有空就帶你夫人上門去坐坐。”
周屹川點頭“嗯,有空會去的。”
姜邈有點不爽,待那人走后,才找周屹川興師問罪“你說這個做什么”
“總要說的。”他輕描淡寫的答完,頓了一頓,垂眸看她,“還是說,你介意”
姜邈覺得他今天話有點多,人也有些反常。
若是以往,他現在應該去應酬了。
可直到現在他還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
像是在提防著什么。
察覺到事情不對,她皺眉“你該不會是怕我給你惹事,所以才不許我離開你的視線”
周屹川顯然沒跟上她的腦回路,但她既然這么問了,他也順水推舟的將其展開“今天到場的都是一些長輩,你平日里的脾氣稍微收一收。”
姜邈的性格屬于那種易沖動,也容易生氣的類型。
雖然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但上頭期間她誰的話也聽不進去。
轉身就要走,手腕卻被人握住。
是周屹川。
姜邈抬手就要甩開,但他只是稍微用力了一些,她便再無掙扎的可能。
有時候男女力氣的懸殊差異就是這么不講道理。
周屹川按了按眉心,神情流露出幾分無奈來。
他最清楚不過姜邈的脾氣,生起氣來像只小豹子。張牙舞爪,見人就咬。
也是因為她這個壞脾氣,所以才留下那么多爛攤子等著他去收拾。
以往倒還好,娛樂圈那種地方花點錢就能打發了。
可這里不同,總不能放任她亂來。
于是他稍微施加了些力氣,將她牽到一旁的露臺,反鎖上門,不許里面的人出來。
已經是頂層了,露臺外是空中花園,加固了一層透明防護。
站在邊上往下看,能看見整個北城最好的夜景。
直到確認里面的人再也看不到之后,周屹川才松了力氣。
沒了桎梏,姜邈成功甩開他的手。
“我最近已經很順著你了”
她憤憤發表自己的不滿,一雙靈動的眸子瞪著他。
周屹川看了眼她單薄的穿著,夜晚天冷,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的肩上。
“我只是提醒了一句。”
姜邈發散思維“可你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分明是在說我平時不懂事。”
哪怕再喜怒不顯,周屹川有時也對自己這位如同刺猬一般的妻子感到頭疼。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如果讓你覺得不舒服了,我和你道歉。但我的確沒有這個意思。”
姜邈吃軟不吃硬,周屹川又是個會在根源上杜絕問題的人。
所以兩人基本很難吵起來。
對方都道歉了,不管否出自真心,姜邈都不好意思繼續生氣。
他的外套脫給她了,此時身上一件深灰條紋的西裝馬甲,內里則是熨燙妥帖的白襯衫。
下擺收束,隱約還能看見他腰側的肌肉線條。
挺闊的襯衫材質,被他的寬肩和肌肉緊實的手臂完全撐開。
量身裁剪的,所以尺寸恰到好處。
大約是因為從小家風嚴正的原因,在這樣條條款款的約束下,反而有種別樣的傲慢。
清清冷冷的氣質,平日里嚴肅雅正,清風朗月。
自己不說臟話,還不許姜邈說。
姜邈正好就吃這一套。
想到這里,她色心大起“反正也沒別人,接個吻再進去”
周屹川不動聲色地看了眼身側花叢旁,那只縮回去的腳。
一雙黑色男士皮鞋。
剛才在電梯里,他見到過。
他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淡聲反問“萬一有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