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討厭這種被束縛的感覺,也討厭不被重視的感覺。明明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為什么沒人問她愿不愿意。
她告訴周屹川“我討厭聯姻,也討厭這個婚約。”
周屹川看穿了她,也直白的戳穿了她“你不是討厭被安排的婚約,你只是討厭我。
他當時說的那么平靜,平靜的好像在說別人的事。反而是姜邈有幾分呆愣在原地。
所以這么多年以來,姜邈一直以為他是真的不在意。
不在意她對他的看法。
對啊,上位者憑什么在意在他階級之下的人是什么想法。
可好像和她想的不太一樣,他也不是全然不在意。
至少,在拍下那些照片的時候也會躊躇不敢發給她。
姜邈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太復雜了,復雜到她又開始頭暈。
“誰說我嫌煩了”她倒打一耙,“你又沒發,怎么知道我嫌煩。明明是你惡意揣測我。”
可她的煩悶明顯好轉。
她不想承認,自己居然也有被周屹川牽動喜怒哀樂的那一天。
她告訴他“教你一個非常實用的小技巧,當你擔心對方會因為你發的消息而感到厭煩時,你就先給她轉賬。”
她一副見錢眼開的小財迷模樣,顯然,她口中的“對方”就是她自己。
周屹川無奈地搖頭。
姜邈說他這是什么表情“我好心給你傳授經驗,你連聲謝謝都不說”
他淡道“謝謝。”
“謝謝誰”
””
他不回答了,顯然是耐心徹底告罄。
他今天一整天下來說的所有話像是提前預支了這一年所有的。
所以不管姜邈怎么逼問,他都不再回答。
姜邈氣不過,踮腳過去咬他。
將他的衣領往下扯,對著肩膀就是一口。
一點余力也沒留,甚至能感覺自己的牙齒陷進了他的皮肉里。
他呼吸變重,明顯被咬疼了。卻也沒有推開她。
姜邈咬到一半,又突然良心發現,覺得不該這么用力。
嘴上的力道卸了,牙齒也慢慢離開他的肩。
只剩下嘴唇還貼附在上方。
她像是一只幫忙舔舐傷口的小狗,把人咬疼了,又開始幫他止疼。
似有若無的親吻,舌尖舔過留下齒痕的地方。
早在啃咬他的時候,為了方便發力,她的兩只手全都搭放在他的肩上。
此刻也沒放下去。
對于他肩膀的寬直程度,姜邈突然有了更直觀的感受。
難怪現在的審美都趨向雙開門,的確很有安全感。
氛圍莫名其妙變得詭異起來。明明是在泄憤,卻突然變成了親吻。
而且還親的這么淫靡。
姜邈覺得自己耳朵有點燥熱,她松開手,打算從他肩上離開。
不知何時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她又被迫重新靠了上去。
在她發愣的瞬間門,男人稍顯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再等一會兒,有人。”
她甕聲甕氣“真的有人嗎”
沒回應。
姜邈親了親他被咬出牙印的肩膀“周屹川,想讓我繼續親你就直說。什么時候學會撒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