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幾秒后,又裝出一副受到驚嚇的語氣來。
“呀,電話居然沒掛。”
話音落,她便將手機的通話給掐了。
她這番操作弄的許櫻一頭霧水“怎么了”
姜邈沒有滿足她的探索欲,只是告訴她“對付這種古板的男人,就是得撕掉他們那層無動于衷的面具。”
許櫻努努嘴“我才不和古板的人談戀愛,一點情趣也沒有。”
沒有嗎姜邈單手撐著臉,仔細回想了一下。
好像挺有的。
古板的人撩撥起來有種常人體會不到的樂趣,或許也是因為被那套規矩壓得太久,真到了釋放的時候,反而是常人的數倍百倍。
姜邈一直看著時間,如果是兩點多到的話,這會兒還早。
她和許櫻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不知怎的,她就說到了賀政南那兒去。
自從他出國后,就沒了他的消息,整個人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許櫻向來是嘴比腦子快,說話后又開始后悔自己不會說話。看著姜邈。
后者無所謂“這個眼神看我做什么,我早說了我和他沒什么的。”
從前許櫻還不信,現在是真信了。
“不過周屹川都不介意的嗎”
男人好像最忌諱這種事情了。并且當時姜邈和賀政南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
幾乎身邊的人都默認他們在一起了。
更何況是周屹川。
回想起他對待賀政南的那個態度,姜邈唇角微挑。
介意,介意的要死。
有一段時間家里連賀政南這三個字都不能出現,他恨不得連字典都撕了。
姜邈是有一次在家里背臺詞時,碰到幾個生僻字不認識,去他書房翻字典。
偶然發現的。
字典里面賀、政、南三個字全都不翼而飛。
看損壞程度,估計有些年頭了。
她覺得好笑,平日里八風不動的男人居然也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被隱藏在不見天日角落里的占有欲和嫉妒心。
果然,人無完人。只要是人,都會存在陰暗的一面。
姜邈喝著奶白色的魚湯,還在那里和許櫻憶往昔。
聊到從前的事,總是繞不開從前的人。許櫻說趙應河他們幾個回北城了,要不把他們叫來敘敘舊
都是以前玩得來的朋友,也是一個大院長大的發小兒,但高中畢業后,像蒲公英似的去了不同的地方。
還以為沒有機會再聚上了,姜邈點頭“好啊。”
一條消息發在了群里,很快就得到回應。
馬上到。
人來得很快,兩男一女。趙應河還是沒怎么變,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兒。
他說本來可以更快的,繞路去接了這兩。
涂瑤一還和以前一樣,熱情的不行,主動坐到姜邈身旁“好久沒見了,每次想看你都只能去看電視。”
她以前是姜邈的小團體里最忠實的跟班,給她端茶遞水捏肩捶腿,姜邈逃課總會有她一份。
想不到這么多年沒見了,身上的狗腿氣質還是沒怎么變。
許櫻驚訝他們怎么會玩到一塊去的。
趙應河估計是渴得厲害了,倒了杯水,一口灌下去“你們還不知道吧。”
他伸手指了指涂瑤一和他旁邊的宋衡“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