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假期結束后,周屹川也開始重新投身于工作。
但如果時間還早,他會先去劇組附近等她,然后一起回去。
阿姨提前接到周屹川打來的電話,早就將晚飯做好。
姜邈剛進去,就聞到飯菜的香味,還有中藥味。
她皺了皺眉,預感不妙,轉身就要上樓“困了,我先睡一會兒,吃飯不用叫我。”
周屹川看出她的意圖,拉住她的后領“吃完飯再睡,或者先把藥給喝了。”
姜邈見糊弄不過去,認命地低下頭。看著他將藥端出來。
“先喝一個療程,看看效果怎么樣。”
姜邈和他求情“能不喝嗎”
“不能的。”他語氣溫和,偏偏又不容置喙,“你每次來例假都疼,總不能一直靠止疼藥,治標不治本的。”
“可是太苦了。”她表情扭曲。
周屹川拿出一顆紅棗糖“喝完把這個含在嘴里,不會苦。”
姜邈還是不肯動,心里在自我掙扎。
周屹川見狀,主動喝了一口,然后哄著她“沒你想的那么苦。”
姜邈的得寸進尺“男的也需要補,要不你全部喝完吧。”
周屹川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她。
僵持幾秒之后,姜邈認輸了。
同時也認命了。
她閉上眼睛,屏息一口喝完。
周屹川及時將那顆糖喂到她嘴邊。
她委屈巴巴地含著糖,和他控訴“騙子,明明很苦。”
他低聲笑了笑,把藥碗拿走“良藥苦口。”
“一個療程是多久”
周屹川說“不久,一個月。”
她當即垮下一張臉“還要喝一個月”
“如果效果好的話,就再去開一個療程。”
這簡直是地獄級的恐怖故事,一個月都夠嗆,居然還不止一個月。
姜邈搖頭,她忍不了“疼死我算了。我寧愿每個月都吃止疼藥,也不要每天都喝這么苦的藥。”
她幾乎是逃難般地離開了這里。
周屹川腳步從容地跟過去。
見她將門反鎖上,他便站在外面,有耐心地敲了敲門。
不是命令,也不是請求,而是商量。
“姜邈,讓我進去”
里面沒聲音傳出。
他眼底流露出幾分無奈的笑“我不逼你喝藥。”
“騙子”她語氣憤懣。
他放低聲音“姜邈”
好一會兒,她才不情不愿地起身過來開門“今天咱兩分房睡。”
“不要。”他在這種時候反倒強硬起來。
姜邈站在門口不肯讓開,堵住了他的去路。
周屹川便單手將她抱了起來。姜邈猝不及防的雙腳懸空,嚇了一跳。
雙手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肩膀。
“你干嘛”她眼神怨懟。
周屹川見她光著腳,彎腰從旁邊拿起拖鞋,給她穿上。
“光腳到處跑,也不怕受涼。”
姜邈哼一聲“我還不至于嬌氣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