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才去幾天而已,她光是行李箱就帶了三個。
姜邈在氣頭上,自然沒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賀政南。
媽媽一大早就把她喊了起來,說是這次集訓屹川也去,讓她和他一起。
姜邈一百個不滿“他成績都那么好了,他還去干嘛。”
媽媽說“你以為都是你。人家屹川那叫謙遜。”
想到周屹川出也去,對流星的期待瞬間門少了一半。
果然,曲女士下一秒就是“有他跟著我也放心,誰知道你會惹出什么禍來。”
她就知道。
姜邈生著悶氣將東西整理好。
有周屹川在,她也別想好好玩了。這人古板的要死,這不能做,那不能做的。要么就是不安全,要么就是太危險。
她氣到直接把衣服往箱子里塞,也懶得疊了,小聲嘟囔道“臭周屹川,去死吧”
“說什么呢”媽媽瞪她一眼,還不忘提醒她,“衣服好好疊,這么塞都是褶,還怎么穿。”
她還在賭氣,故意說“不是有周屹川嗎,讓他給我拿熨斗熨。”
“我是讓他幫忙看著你,又不是去給你當奴隸了。”
一上車她就將氣發到周屹川身上。
抓起他的胳膊就咬。
他也不反抗,隨她咬了解氣。
姜邈也不是真的咬,就是想要嚇唬嚇唬他,免得待會到了那邊,他真的會處處管著她。
可才剛咬上去,她就開始心虛了。
他但凡反抗一下,她都不會心虛。
偏偏他又是這副隨她去的寬容
算了。
她泄了氣,抬眸看他。
卻忘了自己的嘴還在他的胳膊上。
直到司機透過后視鏡看到了,笑著調侃一句“怎么還親上了。”
他是周屹川家的司機,平時卻總是接送姜邈。
一來二去的也就和她熟了,偶爾也會開個玩笑。
姜邈一愣,這才反應過來。
尷尬地將他的手甩開,嘴里嘟囔著“我才不會親他呢,親狗都不會親他。”
強裝鎮定的將視線往窗外看,耳朵卻悄悄的紅了。
周屹川看著她,眼底笑容溫柔。
他伸手在那個牙印上來回愛撫,好像這個鮮紅的痕跡,不是傷痕,而是她留下的唇印。
車輛抵達目的地,姜邈努力維持自己還在生氣的人設,也忘了那三個行李箱還在他車上放著。
周屹川一個一個的放上車。
賀政南看著他,欲言又止“你”
他其實想問他,我的報名表是你撕的嗎。
可不知為何,看著周屹川看向他的視線,平靜而從容。
他方覺自己的唐突。
怎么能如此武斷就去惡意揣測別人。
他搖了搖頭“算了,沒什么。”
周屹川的目光在他身上停放幾秒。
四周有些吵鬧,那些學生上車之后,都成群的聊著天。
在這種嘈雜之中,周屹川的聲音卻格外清晰,傳到他耳中去。
他微挑唇角,笑容一如既往的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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