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原產地,這玩意在中東和歐洲地區種植的更普遍。人們最開始也是把它當做觀賞類花卉,后來逐漸發現了其藥用價值,但也僅僅是用花籽治療一些胃疼、頭疼什么的。熬制的創意還是自己提出來的,然后被那些歐洲學者們給實現了。
當年自己也沒太關注過這個東西,更不許誰大規模種植。但熬制的方法和成品還是見過的,甚至還親自做了人體試驗,確定是那種東西之后才滿足了好奇心。
現在看來,閑了置忙了用這句話真是太尼瑪正確了。誰能想到在更早的北宋時期,這種植物在東亞地區居然也有種植呢。
說到這里,大家恐怕就已經知道米囊子花到底是什么東西了。沒錯,它就是林則徐在虎門燒毀的那些玩意。準確的說,是提煉那些玩意的原材料。
這東西怎么會在北宋都城里出現洪濤真不清楚,但沒關系,府上有專業的花匠,問問他們應該就明白了。
花匠沒有辜負駙馬爺的期望,即便是從睡夢中被叫醒,只是為了一種花的來歷,也很認真的回答了駙馬的問題。
這位駙馬不僅僅是對女人沒品,對男人也不太友好。當初府上被他責罰過的下人不在少數,誰知道瘋了之后這個毛病改沒改呢。
按照花匠的說法,米囊子花早在唐朝就已經有了,再往前他們也不清楚。反正最開始這種花是貢品,專門在皇宮里種植,后來才慢慢傳到了民間。
由于它的花朵很大、顏色還很鮮艷,故而得到了很多人的喜愛,算是一種比較普及的花卉。
雍陶曾在《西歸斜谷》中寫道:“行過險棧出褒斜,歷盡平川似到家。萬里愁容今日散,馬前初見米囊花。”
到了宋代,除了作為觀賞花之外,米囊花的藥用價值也被開發了出來,在很多醫書中都有記載。
《本草衍義》中指出:“米囊子性寒,多食利二便,動膀胱氣,服食人研此水煮,加蜜作湯飲,甚宜。
王磟在《百一選方》中清楚地記錄了米囊子治痢疾的處方。他把米囊子當作治療赤白泄痢的特效藥,為此專門將米囊子殼炒熟研末加蜜制成藥丸,患者服食30粒后即病愈。
此外,宋代中醫們還發現了米囊子的其他功效,如治嘔逆、腹痛、咳嗽等疾病,并有養胃、調肺、便口利喉等功效。因此,米囊子殼也被當成了滋補品。
蘇軾的詩:“道人勸飲雞蘇水,童子能煎鶯粟湯”,即反映了這種情況。
他兄弟蘇轍的《種藥苗》更詳盡地說明了米囊子的滋補作用:“苗堪春菜,實比秋谷。研作牛乳,烹為佛粥。老人氣衰,飲食無幾;食肉不消,食菜寡味。柳石缽,煎以蜜水,便口利喉,調肺養胃。……幽人衲僧,相對忘言。飲之一杯,失笑欣然。”
它在宋人眼里是一種欣賞花、一種草藥,但到了洪濤眼中就是一種大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