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已經不是那些光著屁股跟自己在金明池里游泳的小孩子,該有的地方都有了,以后這種過于親昵的動作還是少做為好。
除了自己之外,還要提醒她們也得有這種概念。這些孩子從小就是姐弟住在一起很少接觸外人,對性別這個玩意概念不是太清晰。
洪濤就見過不止一次,她們在和特種兵訓練時遇到內急根本不避人,稍微走兩步蹲下就解。也就是特種兵們太忌憚她們的身份不敢有非分之想,否則早就該出事兒了。
“我也要洗澡……”宸娘也一咕嚕爬起來跟著王大王二出去了,洗澡是假,想聽故事是真。
“女孩子多了也是大麻煩,光找夫婿就得讓本官愁白了頭發。”洪濤倒不擔心大冷天的去溪水里洗澡會生病,她們的身體素質是從小練出來的,比自己這幅皮囊強多了。
在馬尾城跟隨特種兵訓練時,即便在冬日里隔幾天也得來次雪地裸奔,不光不懼寒冷,還要跑出汗來才允許穿上衣服。
但是隨著孩子們的年紀越來越大,另一個問題就無法避免了。男孩還好說,讓他們自己踅摸去,實在太笨找不到媳婦就從姐妹里找個合適的娶了,反正也沒有血緣關系。
但這些孩子的男女比例太偏,大多數女孩子都只能便宜外人。萬一她們找回來個高俅那樣的玩意,自己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
一想起這個問題洪濤就覺得有些困,凡是碰到自己解決不了的事兒,他的第一選擇就是躲避。睡吧,睡著了就啥都不想了,要是再能做個美夢就是賺啊。
至于說真有個叫蔡京的女婿咋辦,洪濤覺得遇到的人不同,每個人的生活軌跡也應該會改變的。實在改不過來,就找在湟州招收的兒童團出手,讓她們找機會弄死個把女婿也不是難事。
洪濤這一覺睡得挺實,做為新軍的副指揮蔣二郎在前面一直沒回來,三把手王大覺得自家官人勞累了一夜,多睡會兒必須不違反軍法,所以別人都把軍帳收拾好了,唯獨洪濤還在帳篷里打呼嚕。
“嗨,丫頭,什么時辰了?”洪濤是被熱醒的,高原上的陽光非常毒辣,帳篷里的溫度越來越高,睜開眼時滿腦袋都是汗。
“嗯……想是該正午了吧,我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巳時。官人的呼嚕打得好響,教教宸娘,我也想學。”
熱的原因不光是太陽足和帳篷不通氣,睡袋里還多了一個人。宸娘不知道啥時候也鉆了進來,拿自己的胳膊當枕頭睡得正香,還流口水!
“不學好,打呼嚕有什么可學的。以后要是你也打呼嚕,就不要和官人一個帳子。怎么又不穿衣服?官人昨晚不是才說過要男女有別!”
洪濤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要學打呼嚕的,剛想起身又把睡袋蓋了回去。宸娘就像個剝光了殼的雞蛋,身上皮膚那叫一個白嫩,不忍直視。
“官人和主母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說這是最好的睡眠嘛,還有蓮兒姐和官人睡覺的時候也不穿衣服,為何宸娘就要穿呢?難道官人不喜歡宸娘了!”
和女人講理很難,和一個半知不解還耳濡目染了許多的小女人講理就更難了,有些問題問得你都沒法回答。
“喜歡、喜歡,來來來,穿上衣服去給官人打水。”洪濤決定結束這次談話,這是自作自受,誰也沒法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