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大人,而是周夫人,大人親口說的……”女人也醒了,用極小的聲音糾正著語病。
“……看來本官不光親口說了,還親自履行了,嘿嘿嘿……不對,這次不算,本官啥也不知道,就像做夢,趁著天色還早重來一次如何?”
不用睜眼看洪濤就知道身邊不是綠荷也不是紫菊,貨真價實的周一日。轉頭睜眼,沒錯,如假包換,她也眨巴著大眼睛看自己呢。
“屬下已經是駙馬的人自當盡心服侍,可天色不早,綠荷姐妹早就起來了,奴家若是晚起,怕要壞了官人名聲……”
周一日醒的很早,或者說根本就沒怎么睡。興奮、幸福、滿足,當然還有些許痛楚,百味雜陳如何睡得著。可再困也不敢賴床,就算沒有公爹公婆,新婚第二天就不起床,傳出去多丟人啊。
“別管她們,本官就算睡到日頭落山再起也算早。屬下這個稱呼錯了,必須要罰!暫且記下,先和夫君講講昨晚的事兒。”
洪濤剛分開那雙大長腿就發現周一日的眉頭微微一皺,頓時明白她還不太適應,也就不勉強了,但也不能輕易饒過,還得上下其手進行逼供。
“屬……奴家羞于出口……”周一日再豁達,想起昨晚的場面也說不出來,把臉藏在駙馬胸口好像忘了讓她羞于出口的正是這個男人。
“官人明白了,肯定是那兩個丫頭使的壞!膽子太大了,敢算計到本官頭上,這還了得!不成,必須嚴懲,嚴懲不貸!”
不用周一日坦白,洪濤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出關鍵人物,跑不出綠荷和紫菊,沒她們倆允許誰敢把周一日弄到自己臥房里來?
“不怪她們……官人又在挖坑埋人,奴家說不過!”一聽綠荷和紫菊要受處罰,周一日有點過意不去。如果沒有她們倆推自己一把,也邁不出這一步。
可是求情的話剛出口,立刻就覺出了不對。這幾年跟在駙馬身邊耳濡目染,挖坑埋人的實例看到的太多了。
“哦,這么說是你自己愿意的?”洪濤壓根兒也沒打算處罰誰,就是想逗逗周一日。這個女人哪兒都和自己胃口,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理智,能讓她自己流露感情非得用計謀不可。
“……”周一日肯定是說不出口,不說還不成,只能用點頭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