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是他逼她收,眼下是她主動要收,闊以闊以,自家娘子的要求絕對要滿足。
兩人光棍的很,把三光落實的徹底,一點也沒想著給府里頭那些個主子留一些,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摸進熱火朝天的廚房,一人打發下人帶放哨,一人悄默聲的摸進出菜間,看著這里頭還冒著熱乎氣的諸多主食糕點,秦蕪腦子里莫名就想到被狗二爺拉著她開始行動前,安排那什么填海的小廝干的事情,心里猜測這滿屋子熱騰騰的食物就是特意為自己準備的。
如此她還客氣什么管他三七二十一,眼下沒人,一個字,她就是囤。
三光了這邊,出門之時發現此屋一側還有一扇門,本著零元購有見過不錯過的原則,秦蕪上前打開屋門,發現竟是一架蜿蜒往地下去的樓梯,秦蕪心下微動,抬腳就要往下,不想胳膊卻被人一把拉住。
回頭一看,發現是謝真,秦蕪皺眉,“你干嘛”
謝真無奈,“我還沒問蕪兒你要干嘛呢”
秦蕪下巴點了點樓梯,意思很明顯,“我準備下去看看有什么好東西。”
謝真只瞄了一眼就果斷的拉著秦蕪離開,“乖,不用看了,下頭是酒窖。”
一聽是酒窖,秦蕪著急,墊腳反抗不想走,可惜不敵狗二爺,秦蕪人被直接被抱離。
秦蕪恨的不行呀,可礙于天然的身高差異,腰間的胳膊太鐵,饒是她張牙舞爪手腳齊動的反抗也奈何不得,給秦蕪恨的呀,腦子一熱,干脆側頭,一口咬在某人的胳膊上。
這貨不痛反笑,摸她腦袋如摸小狗。
“乖,不鬧了,大廚房地庫的酒都是一般貨色,而且回頭我還有用,咱們不要昂,回頭你夫君我帶你去收好的。”
“噗,還有用”,秦蕪聞言松口,吐出硬邦邦硌她牙的肉,側目看著謝真,見謝真笑著點頭保證,她才算罷休,抬手拍拍這貨的鐵胳膊發話,“行吧,放我下來。”
等雙腳落地,秦蕪想到什么,嚴肅皺眉瞪著面前的人警告道:“那什么謝真,咳咳,收東西什么的事情咱們都好說,你讓我不動我也可以不動,都聽你的,唯獨一條,從現在開始,你不可以再隨便對我動手動腳,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謝真給氣笑了,干脆耍無賴,“蕪兒,娘子大人你別忘了,是你自己哭爹喊娘要嫁我,咱們可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夫妻,這輩子,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到死,不,即便是死也改變不了夫妻之間笑鬧是情趣,我為何不能碰你乖,莫鬧。”
三千年的冷靜,三千年的反思讓他知道,對她得捧著真心,愛她護她疼她,該軟得軟,該哄得哄,但該硬得硬,該堅持的還得堅持,要不然,他怕是再等三千年也搞不定這個小女子。
他才不要。
“你,你,你”,你個狗慫臭流氓
可莫名的,不敢表面身份的她又覺得這話沒錯,起碼在對方的立場看,人家沒錯呀。
秦蕪慫了,無助的有些不知所措,莫名覺得自己心虛站不住腳。
唉,事緩則圓的道理她懂,既然搞不定就暫時不搞,啞然的秦蕪落荒而逃。
“走走走,不是還要帶我收東西嘛,趕緊的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