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也沒記憶,反正狗子說天塌了他頂,那自然是自己怎么順心怎么來,為了應正自己的決心,秦蕪小宇宙爆發,強勢的推開攔路的紙老虎往恭桶去。
歐陽氏又被推了個趔趄,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又巧見自來跟自己不對付的小袁氏等人臊眉耷眼的,一個個還暗自捂嘴偷笑,歐陽氏心里暗罵不已。
“笑,笑屁現在好笑,等待會整個牢房都臭了,屎尿遍地的,我看你們還如何笑的出來。”
氣哼哼的一通指桑罵槐,眼見秦蕪離著恭桶近在咫尺了,歐陽氏急的跺腳,暗罵這老二家的是個虎的,實在憋不住窩囊氣,歐陽氏忙朝著自家倆妾室大喊,“錢氏、柯氏,你們都是死人吶,還不趕緊的過來幫忙。”
被點名的二人不由脖頸一縮,可主母吩咐,即便身陷囹圄,本就不是自由身的二人絲毫不敢違忤,忙也上來幫忙。
秦蕪沒料到這貨竟這般無恥,還待搖人的,可憐她兩眼一抹黑根本沒得人搖,心里暗罵死狗子不靠譜,就嘴巴能,人卻擺出防御姿勢,對著欺負上門的三貨張牙舞爪起來,以一敵三,她可以的。
我撓我撓我使勁撓。
“啊啊,好你個小娼婦,竟然敢撓我的臉,我饒不了你。”
不管饒不饒,她先撓過癮再說。
我戳我戳我使勁戳。
“啊啊啊,我的手好麻,怎么動不了了,真二奶奶你對我使了什么妖法”
蠢自小學的家傳醫術,五年醫學生的殘酷鍛煉,卸人骨頭點麻穴了解下。
我拽我拽我使勁拽。
“哎哎痛痛痛,放手,快放手,我的頭發,別拽我頭發”
女人打架就那么回事,哪里痛她就干哪里唄,難不成你以為她是武學高手她連跆拳道都沒練過好吧。
“干什么干什么”
正當秦蕪孤身一人,虎虎生威的跟二房妻妾戰成一團,憑借著上輩子自己兒時打架稱王稱霸的豐富干仗經驗獨占鰲頭,打的二房妻妾吱哇亂叫之時,身后傳來惱怒的喝罵。
秦蕪多乖覺的,沒有一點這些曾經貴婦們的高傲與架子,深知人在屋檐下必須得低頭的真理,格外乖覺的老實放手,對上監牢外的來人,一臉的無辜。
“報告獄卒大姐,沒什么,就是這些人不讓我去方便,所以我才跟她們講道理。”
牢房眾人
劈頭散發,臉上好幾道爪子印的歐陽氏,更是指著秦蕪你啊你的一臉的不可置信。
抱著一捆稻草前來的黃麗花卻很滿意秦蕪的態度,故作威嚴的嗯了一聲,點點頭,看向歐陽氏等人滿眼都是嫌棄。
“一個個的都還當自己是主子貴夫人呢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界都給老娘老實點,別沒事找事,如若不然,可別怪老娘手里的鞭子不認人。”
歐陽氏等人不由一個激靈,暗暗摸上自己身上此刻還在隱隱作痛的傷口,這些可都是進這該地的地方來時,為了跟這群母大蟲抗爭留下隨身的財物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