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洛伸出手,一人一記手刀,把兩人打暈,丟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
這一幕,前臺那位完全沒有看見。
在兩個保安走過來的時候,她露出終于把工作交接完成的表情,松了一大口氣,重新頹在椅子上,連頭都懶得抬。
好累,感覺不想再動了。
釋放著咸魚的氣息。
唐洛搖搖頭,伸手在手背上點了兩下,提醒敖玉烈加快速度。
都去了半個小時,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在干什么。
過了一會兒,敖玉烈和哮天犬一起回來。
步伐悠然,哮天犬還難得跳到了敖玉烈的頭頂站著。
見到唐洛后才一個優美地跳躍,落到他的肩膀上。
“有什么發現嗎?”唐洛問道。
“有。”敖玉烈點點頭,“那個女皇的確就住在這里,但現在已經失蹤了。”
“哦?”唐洛問道,“什么時候?”
“一天前。”敖玉烈說道。
“這些人知道嗎?”唐洛指了指大堂內僅有的三個工作人員。
“這幾個不清楚知道不知道。其他人知道,但消息應該沒有傳出去。”
唐洛說道:“他們在刻意隱瞞?”女皇失蹤,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如此風平浪靜,只能說消息被壓下去了。
“沒有。”敖玉烈臉色古怪,“他們并沒有隱瞞,至少不是刻意。”
“什么意思?”
“師父你也察覺到了,這些人都是一群咸魚啊。”敖玉烈指了指躺在沙發上的兩個保安說道,“你看,作為保安居然在這里睡覺……”
“是我打暈的。”唐洛說道。
“咳咳。”敖玉烈咳嗽了兩聲,轉移話題,“那個前臺——對吧,按照道理來說,我們直接過來找女皇,她卻連通知都不通知,連回答我們的問題都非常敷衍。”
“我在廚房,就看到一個廚師,坐在那里連動都不動,眼前的煎牛排都已經徹底烤成焦炭了。”
“不知道燒了多久。”
“師父,整個水源宮所有人都變咸魚了!”
女皇失蹤,這些人不是刻意隱瞞,而是懶得上報,甚至懶得去尋找。
就算尋找,從保安出現的速度來看。這種效率,恐怕過上一個月,他們的尋找范圍都不一定能夠覆蓋整個水源宮。
“跟這些水有沒有關系?”唐洛點了點腳下的水。
“可能吧。”做完工作的敖玉烈說道,把自己扔到沙發上,長長出了一口氣。
好累,感覺不會再做事情了,這樣躺著最舒服。
唐洛肩膀上的哮天犬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趴了下來,呼呼大睡。
“起來。”唐洛踢了踢敖玉烈的小腿。
“師父,讓我休息一下,我剛才足足辛苦了半個多小時。”敖玉烈“掙扎”了一下,想要站起來,一秒鐘后果斷放棄。
覺得自己還需要再休息一會兒。
懶癌晚期,沒救了,等死吧。
“那你找沒找到女皇的下落?”唐洛問道。
“……沒有。”敖玉烈打了一個哈欠,大半夜的加班加點不說,還沒有加班費。
師父真是黑心。
“去湖里找吧。”唐洛指了指水源宮旁邊大湖的方向說道說道。
“現在?”敖玉烈瞪大眼睛,語氣中還抱有一絲希望,他只是想要當一條咸龍。
“對,現在。”唐洛無情地打破他的希望。
“能不能休息一下,就一下。”敖玉烈哀求道,感覺西行的時候都沒有現在辛苦。
三師兄你趕快恢復啊!小白龍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