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翡兒難得瞪他一眼,只覺得這人好生無賴,就看著她出糗,聽到他笑了,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趴下去咬他肩膀一口。
康熙反而樂在其中,比起剛才她的心不在焉,還是鮮活的她更有意思,他撫摸著她的后背,沒有制止她咬人的舉動。
“來吧,一回生二回熟。”他溫聲勸道。
“皇上,臣妾還要臉。”
“朕又不會說與別人聽,這事只有你知朕知,不用害怕,又不是壞事。”
“臣妾不要。”
康熙反而很耐心地哄她,半教半哄,最后還是如他所愿,她全身也變得羞得緋紅,像極了熟透的桃子,讓人忍不住想一咬再咬。
事后,叫水重新整理床鋪后,他們才躺回到床上。
“皇上”
“嗯”
“皇上可有聽說宮里關于溫答應的傳言”
康熙對上佟佳氏的目光,里面有一層小心翼翼,佟佳氏跟溫答應都住在鐘粹宮,先前南巡時也是佟佳氏要他帶上溫答應,兩人關系應該不錯,她這是在擔心溫答應吧。
“都是一些無稽之談,不久后應該便會消散,不用理會。”
林翡兒聽皇上這么一說,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地,只要皇上不信,溫答應便不會有事,畢竟是皇上的女人,一般人不會輕易動主子。
她摟著皇上,沒再說什么,剛才動得厲害,實在疲乏,閉上眼睛后不久就睡了過去。
翌日,她還是跟皇上一起用了早膳才離開乾清宮。
康熙二十七年,正月十二,皇上去天壇祭祀榖壇,求風調雨順,五谷豐登。
聽聞皇上祭祀回來時,太皇太后突然咽了氣。
太皇太后這幾年是久病纏身,身子虛弱得很,但誰也沒想到人會這么突然地走掉,連皇上都沒能見最后一面,沒留下只言片語。
這皇宮里原本還沉浸在過年的氣氛中,太皇太后這一走,宮里的氣氛立即變得肅穆,不到一日,宮里所有有鮮艷色彩的東西都暫時被收起來,紫禁城上下都掛滿白布。
皇上宣布綴朝十二日,服縞三十日,宮中每個人都要穿白布孝服,不得穿金戴銀,到太皇太后靈堂前,一定要哭喪,要放聲舉悼,親王、阿哥、貝勒、貝子等要截去發辮,文武百官不得在服喪期間隨意剃頭,服喪期間不得辦喜事,迎娶作樂,違令者,輕則殺,重則株連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