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知道什么時候,房間里的信號屏蔽消失了。
因為虞黎的腕表接到了電話,是虞黎的人打來的。
那時虞黎正被葉知蕁摁在墻上咬著脖頸的腺體。
連著分不開。
不想半途而廢。
“還好,等我電話。”
虞黎怕她的人破門而入,當時控制著聲音回復了句,就掛斷了電話。
誰知道又被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人都快廢了,直接躺倒就睡著了。
外面找虞黎的人此時沒有破門而入,耐心估計也快耗盡了。
虞黎很快撥通了電話。
“嗯,可以來了。”
“周圍控制住,別讓其他人看到了。”
虞黎對著手表說了兩句就掛斷了。
雖然和自己的人聯系上了,不過因為身體酸軟疼痛,又困又餓,心情自然也不會好。
葉知蕁從未正面和虞黎相處這么久過,看著虞黎垂眸,又抬眸,威壓十足,感覺她隨時會把自己給刀了。
與其等著被刀,不如自己主動一些,早死早托生。
“姐姐,我,我沒帶手機,沒辦法報警。您若是等不及,可以借我用下您的電話手表嗎我想報警自首。”葉知蕁在一旁低聲說了句,向虞黎表示自己的認罪態度。
自首應該可以減點刑吧
葉知蕁很想早點知道審判結果。
虞黎抬眼看葉知蕁。
眼前的人顯得很局促,害怕表現在面上,黑亮的眸子無辜又純良,這小孩不給自己找理由,要擔全責嗎
一點沒意識到這是她的房間,而自己是闖入者
“這件事我不想牽扯到明面上,更不希望被人知道,我們私下了結。”虞黎一頓說道。
“”葉知蕁腿一軟差點沒站住。
虞黎要和自己私了,不走法律程序
最壞的結果,等待自己的不是漫長鐵窗生涯,而是大卸八塊沉海嗎
港城雖說一直有些亂,但也是有法律的啊
葉知蕁還想說什么,房間門傳來叮的一聲,緊接著房門被打開,進來一個年輕的女人。
那女人迅速將門關了,只自己一個人進來。
女人留著短發,眉眼英氣,腳蹬皮靴,一身連體工裝,看起來極颯爽。
此時滿臉的擔憂和怒氣,先看了眼面色蒼白,后頸的腺體明顯被咬過的虞黎,然后看向一旁的葉知蕁。
“找死”女人罵了句,伸手揪住葉知蕁的衣領,看著葉知蕁的眸子充滿血絲,眼底都是青黑,顯然是很久沒睡了。
“秦南臻,松手”虞黎出聲,聲音雖然低弱,但是即將要打在葉知蕁臉的拳頭到底還是沒打出去。
“外面什么情況,你做了什么安排”虞黎繼續問。
“”被叫做秦南臻的女人不甘心的看了眼葉知蕁,松開手跟虞黎說話。
葉知蕁倒是希望自己被打一頓,先讓虞黎出出氣。
虞黎現在到底怎么想的,她并不知道。
“你情況怎么樣要去醫院嗎”秦南臻矮身到了虞黎跟前有些擔心的問,整個人一下子柔和下來。
“我不礙事。你先說。”虞黎緩聲說。
“我都安排好了。酒店這邊已經控制住,誰搗的鬼也知道了。酒店經理嘴挺嚴實,沒說是誰指使的。不過,我就不信沒有虞啟他們的事。不知道誰放出的消息,狗仔在外面蹲著呢。我準備了人”秦南臻跟虞黎說了幾句,又用能刀死人的眼神看了幾眼葉知蕁。
虞黎聽秦南臻說的點了點頭。
秦南臻是秦霜雪的女兒,自小跟虞黎一起長大,在虞氏算是虞黎的左膀右臂。
她的安排,和虞黎想的計劃不謀而合。
“先離開這里。”虞黎大致知道后,便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秦南臻知道這會兒虞黎肯定不舒服,沒有再多說什么。
秦南臻扶虞黎起來。
虞黎試著想走幾步,腿很酸軟,很是艱難的挪動了下腳,牽扯的痛,眉頭緊皺。
秦南臻看著虞黎的樣子又瞪了眼葉知蕁,然后矮身將虞黎抱了起來。
葉知蕁心里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