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黎看著眸光變了變,她承認,葉知蕁對她的審美很友好。
葉知蕁點頭應了個嗯字。
領證和不領證的區別,可能主要就在于葉知蕁的心境。
“證是領了,不過,我還有個要求,在沒有到期前,你的戶口遷到我的戶口本上,戶主是我。要反悔還來記得,民政局就在門口。”虞黎低聲說,聲線有些平,顯得冷硬了幾分。
一般aha和oga結合,若是在同一個戶口本上,都是aha是戶主,所謂的aha是當家人,oga是嫁給了aha的。
虞黎說的情況是另外一種,aha入贅到oga家,以oga為戶主,生下的子女,隨oga姓,家里也是oga說了算的。
這是虞黎擺脫那種束縛感想到的一個辦法。
在形式上看,是她“娶”了葉知蕁,而不是嫁了葉知蕁。
有些大a主義的aha很難接受這種情況,除非自身條件有限,對oga有物質上的依賴和需求等,才會“屈就”。
虞黎身體是軟的,心卻又冷靜又理智,眸子盯著葉知蕁的臉。
“好,聽姐姐的。”葉知蕁沒什么猶豫的說。
葉知蕁聽虞黎說的倒沒覺得有什么。
畢竟從最開始的結婚協議,都寫著乙方要聽甲方的話。
虞黎看著依舊乖順的aha,似乎是太年輕了,還沒有沾染世俗的陳舊觀念。
眸光清澈又誠摯,顯得虞黎的計較有些世俗無聊了。
虞黎的眼神凝在葉知蕁臉上片刻。
成年人的三觀和立場不會輕易改變。
“還有一點,別忘了,一年期限。”虞黎閉目說道,隱忍的信息素釋放出來一些。
“嗯,我記著。姐姐,可以,可以開始標記了嗎”葉知蕁被虞黎的信息素撩的標記牙直打顫,說話的時候語調不穩。
“等什么”虞黎說,側過了臉。
葉知蕁在虞黎話音落下時埋在了虞黎脖頸。
三天沒見,還有十多天沒標記的時間差,讓雙方的信息素都積贊到了一個程度。
若是虞黎的車稍微不好一點,恐怕味道散發出去,周圍人都知道了。
虞黎又陷入到空蒙中。
好一會兒才漸漸回神。
抱著她的aha從撕咬獵物的餓狼變成了舔著一塊糖的無害小奶狗。
腺體部位在得到aha的信息素后滿足了,被這樣輕輕用舌尖碰觸,癢癢的。
傳遞到了腳上,腳趾不自覺的卷曲。
“好了。”
虞黎拍了下葉知蕁。
葉知蕁頓住。
前面好像還有更誘人的食物,不過虞黎擋住了她探路。
葉知蕁抬頭,舔了舔唇。
虞黎從葉知蕁懷里起身,坐到一旁,稍微整理了下,確認車里的信息素味道被凈化后,打電話叫來了司機。
已經脫離了剛才空蒙的狀態,清醒了,人很冷靜。
這是虞黎想要的關系。
以自己為主導,沒有過多感情牽絆,只是因為信息素的作用。
說結束就結束,不會拖泥帶水,藕斷絲連。
“上午有課嗎有的話,送你去學校,沒有的話送你回住處。”
虞黎平復了下轉頭對發呆的葉知蕁說。
“后兩節有課,先回住處吧,謝謝。”葉知蕁應了聲。
虞黎讓司機送葉知蕁回住處。
路上時,虞黎的手機一直在響。
虞黎看了眼其中一個手機,直接將手機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