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知道自家小孩考了個好成績一樣。
想將人叫來表揚下,代表官方給點獎勵。
誰知道,很掃興的,來的不是葉知蕁,是個笑面虎中年人。
看起來圓滑世故。
他說那些都是他拍的。
虞黎沒有當場揭穿,讓他帶組負責再拍一版。
虞黎吩咐完推了后面的事,坐車回維港苑了。
來看看葉知蕁。
從外面進來,虞黎就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的葉知蕁。
手里捏著手機,眼眸垂下,看起來有些失落的樣子,一副清純大學生“被社會毒打”的情形。
這讓虞黎感覺她可以處理,卻留給葉知蕁認識人性黑暗面,是不是有點過了
畢竟不是人人都如她一樣,早早的就開始直面那些暗黑的。
虞黎換了鞋走到了葉知蕁跟前。
看著aha身上圍裙還沒解,手機被攥緊,指尖在用力,整個人失魂了一般,連她靠近都沒察覺。
“怎么,受委屈了什么事,可以跟我說。”虞黎低聲說了句,葉知蕁回神看向虞黎,眸子里還殘留著剛才回憶時的情緒。
低落,沮喪,傷心。
虞黎還在想,假如aha開口,她便立刻將事情處理了。
只是看著葉知蕁的眼神,看她動著嘴唇,沒有說話,虞黎改主意了。
算了,她硬氣不求自己幫忙,就算了,她幫忙處理了,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沒關系,只是一件小事。鑒定師能分辨真假珠寶,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虞黎低聲說,伸手捏了下葉知蕁的臉頰。
“姐姐,你覺得我是真珠寶嗎”葉知蕁悶聲問。
“勉強算是,若是再打磨打磨,可能品相會更好。”虞黎說。
“姐姐,做攝影師,是正當工作,是可以養活自己的。”葉知蕁又說,似是自說自話,又似是在對虞黎說。
“當然。工作上我是很嚴格的,你拍攝的風格,剪輯的創意,都不錯。不用為一時的困難沮喪。我會幫你處理那個人的。”虞黎說。
葉知蕁頓了頓,從自己的思維中跳出。
剛才兩人想的不是一件事,但好像也沒問題。
虞黎看起來就是公事公辦,大公無私的。
更何況和她也不算私情吧
虞黎不至于因公徇私。
聽虞黎說的,葉知蕁知道她是已經知道
了,所以特意在中午提前回來嗎
看著眼前的虞黎,葉知蕁感覺她的神色溫柔,斂了銳利,眸子里有關切。
心里升起不一樣的想法,想要抱一抱虞黎,和信息素無關。
“謝謝姐姐,其實我有辦法處理。”葉知蕁看向虞黎說。
“哦什么辦法”虞黎問。
“我給他打個電話錄音,讓他自己承認他冒名頂替,再發到公司群里,發給姐姐的助理轉給姐姐。”葉知蕁說,假裝不認識虞黎模式為自己翻案。
“不自證,讓他證明,出點是可以,前提是你得讓他承認。你試試。”虞黎說。
aha說自己可以處理,虞黎就讓她試試。
總之有她兜底。
“我現在打電話問他。我,去陽臺打電話。”葉知蕁說,看了眼虞黎又補充了句。
當虞黎的面打,她有些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