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離室那次的陰影還在。
剛才被親的不能反抗時的感覺,也讓虞黎有些恐慌。
“臨時標記可以,別像隔離室那樣。”虞黎低聲說。
葉知蕁有感覺,單純臨時標記的作用應該不會太大,只會像勾子一樣吊著,越吊越高。
但是此時虞黎主動釋放了信息素,將睡衣領子拉開。
葉知蕁就算明知道前面有豺狼虎豹,也要上前去看看。
臨時標記葉知蕁做過幾次有經驗,按照之前的方式先軟化再咬,給虞黎做了臨時標記。
虞黎的腺體里的信息素讓葉知蕁迷醉,又讓葉知蕁仿佛看到了一個刻度線,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
想要達到及格線,還有一段路要走。
臨時標記結束,虞黎軟在了被窩里緩了緩,想說可以睡覺了,卻發現葉知蕁還是喘的厲害。
身體緊繃著,克制著什么。
“怎么了”虞黎低聲問。
“沒事了,我出汗了去洗個澡,你先睡。”葉知蕁說著起身。
虞黎看著葉知蕁起來,寬大的睡衣遮不住的修長身形,長腿邁開幾步就走出去了。
葉知蕁到了浴室將門關好,脫了衣服站在花灑下,仰頭閉眼。
虞黎說不要像隔離室那樣。
但是,她只想像隔離室時那樣。
行為上控制住了,腦內便放縱自己一次,不再禁止那些畫面,甚至重新把那時灰蒙蒙看不清臉的情形,轉換成了虞黎高清的樣子。
葉知蕁洗澡洗了半個多小時,皮膚都有些泡皺了。
回到房間時,虞黎已經睡著了。
雖然身體是不足的,但是心情已經好了起來。
看著睡著的虞黎,葉知蕁附身親了下她的眉心。
親一下不夠,又親了下。
親了幾下后,葉知蕁猛的搖了搖頭,這樣根本無法睡覺啊。
葉知蕁給虞黎掖好被角出去做有氧運動了。
累的不行了,才回來在虞黎旁邊分開被子睡覺。
第二天早上葉知蕁在生物鐘下先起來去洗漱做飯。
虞黎晚了點起來,出去看到葉知蕁時,葉知蕁朝虞黎露出笑。
“姐姐起來了啊,飯做好了。”葉知蕁對虞黎說。
虞黎感覺葉知蕁的聲音有些甜,但是眼底
有些青黑瞧著沒睡夠的樣子。
“晚上沒睡好是不是我打擾你了”虞黎問。
“沒有。昨天睡的晚了。”葉知蕁搖搖頭。
虞黎聽葉知蕁這么說,就沒多問了,和葉知蕁一起吃飯。
昨天鬧別扭,虞黎中午和下午都沒吃葉知蕁做的飯,現在吃著,又變好吃了。
“葉知蕁,我想跟你說一件事。”吃過飯虞黎對葉知蕁說。
“姐姐你說。”葉知蕁乖巧聽著。
“我睡眠一向不好,因為發現你的信息素對我來說可以助眠,所以才去你房間的。信息素有時候會誤導人的判斷,還會影響人的行為。aha易感期的時候是信息素暴動的時候,有一些你感覺不正常的想法其實很正常。你以前沒經驗,可以在網上查查怎么高效科學的度過易感期,我也會找人問問的,會配合你爭取早點度過易感期。如果實在難受無法度過,可以試試抑制劑。”
虞黎看著葉知蕁很認真的說道,坦白了一些事情,免得葉知蕁誤會。
她想以年長者和過來人的身份給葉知蕁一些易感期自信,不用感到羞恥,齊心協力是會度過的。
“好。”葉知蕁點頭。
葉知蕁看著虞黎,知道她還記著自己的易感期,那語氣像是在開導員工,“任務想辦法是會完成的”“爭取早點完成項目”,還給自己鼓勵打氣。
倘若虞黎知道自己腦內真正的想法,不知道會如何。
“還有,結婚協議里的內容別忘了。”虞黎說,想要提醒下葉知蕁。
“我記著的。”葉知蕁說,說完唇抿住。
一年期限,如雇傭合同的結婚協議,她怎么可能忘記
只是因為和虞黎太過親近,會遺忘它。
對虞黎有了明顯的欲時,葉知蕁便知道自己超越了界限。
她可以承擔責任和義務,可以不限于協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