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兒子”江非一臉吃驚,“這好嗎您也就才三十多歲,而我已經二”
“只是給你一個在我身邊的名頭,又非真要你做我的養子。”傅深澤打斷,隨之笑道,“另外別說你二十多歲,你這模樣,說你是個高中生也不會有人懷疑。”
江非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既然要做戲,那就認真一些。”傅深澤心血來潮,別有深意的笑道,“來,叫聲干爹聽聽。”
江非,“”
傅深澤看著江非眉心蹙緊,緊抿嘴唇,想配合開口但又話說不出嘴的難為情樣樣,打從心里覺得有意思。
“干”
“算了。”就在江非憋了半天終于艱難啟齒時,傅深澤忽然打斷,“也就日后人前做做樣子,你若真突然叫我一聲干爹,我恐怕也會不自在。”
江非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氣。
傅深澤交代了幾句,而后便離開了房間。
房門剛被關上,江非便火速下了床,三兩步沖到窗邊,雙手扒著窗臺,用力探著腦袋向外張望。
外面還在下著小雨,烏沉沉的天空令人感到壓抑,但不遠處那一望無際的大海卻讓人有種心胸大腦豁然敞開的奔放感。
江非閉著眼睛,仰面朝天,深吸了一口冰涼的海風。
這是死亡后重生,是新生
江非又用力晃了晃大腦,努力想將大腦內的那個身影撇去,他甚至不想去悲去恨,因為那意味要記住那個男人,要把一部分情感被他所操控,然而他現在只想在自己和傅勛之間豎起一條鮮明的隔墻,從此與他活在兩個永無交集的世界。
江非換好衣服洗漱完下樓,此時傅深澤已在餐桌前用餐,他的身后側站著他的助理,正手捧著文件夾向傅深澤匯報著什么,傅深澤則一邊慢條斯理的用餐,一邊面無表情的聽著。
傅深澤看到了江非,便讓助理暫時離開,等他吃完上車后再繼續匯報。
助理應聲離開,這時江非走到餐桌前,彬彬有禮的開口道,“傅先生,早。”
傅深澤是救命恩人,但江非也知道這個能成為傅勛眼中釘肉中刺的男人必然不會簡單,所以對傅深澤,江非還是選擇尊敬且謹慎的對待。
傅深澤輕笑,“這么快就忘了該叫我什么”
江非一愣,隨之臉色有些難看,磕磕巴巴了半天才發出一聲嗡鳴,“干干爹”
江非總感覺傅深澤在沾自己便宜,明明叫四叔就可以了。
“坐下吃吧。”傅深澤道,“接下來幾天我可能很忙,你就暫且生活在這里,等我把這邊的事處理完我不限制你的自由,所以你自己小心。”
江非用力點頭,“我知道了干干嗯”
“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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