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澤一路快步進了電梯,等電梯開始緩緩下降時,他才仿佛松了一口氣。
沉穩篤定了活了三十多年,剛才竟有一瞬的不知所措。
出了公寓樓坐上車,傅深澤又情不自禁的抬手撫向自己的嘴唇。
剛才那觸感
的確很柔軟
傅深澤離開后,江非愣站在公寓內,大腦一片空白,冷靜之后回想剛才被傅深澤強吻的場景,江非只覺汗毛倒豎,又后怕又覺得詭異。
什么意思
傅深澤這是什么意思
想起剛才傅深澤的斥責,江非安慰自己興許是剛才他惹怒了傅深澤,像傅深澤這樣穩重優雅的男人,被人當面戳穿身上柔軟的特性,肯定會有種顏面盡失的挫敗感。
可是生氣的話,也不至于用這種方法懲罰啊。
江非郁悶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江非還在睡夢中,枕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此刻才凌晨不到六點。
“你母親就要到這邊了要跟我去接她嗎”
手機傳來傅深澤輕沉緩慢的聲音,江非瞬間清醒,激動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真的嗎四叔”
傅深澤簡短道,“七分鐘內下樓。”
說完,傅深澤便掛掉了電話。
江非麻利的下床穿衣然后跑去衛生間洗漱,一邊刷著牙著一邊看著手機上的時間,最后手捧著溫水搓兩下臉便出了衛生間。
拎起一件厚外套抓起手機,江非風風火火的跑出了門,出了大樓后就看到停在公寓樓前的一輛黑色私家豪車,那是傅深澤的車。
傅深澤降下車窗,對著窗外迅速靠近的江非淡淡道,“上車吧。”
此時正是國的冬季,凌晨六點出頭時間,天也蒙蒙亮,但在這青灰色的晨風中,江非臉上的笑容依舊如清光映雪般明朗,他拉開車門坐進了后座,沖著傅深澤笑道,“四叔早。”
看著笑容熱切的江非,昨晚的尷尬仿佛不復存在,傅深澤嘴角略微上揚,也淡淡的回道,“早。”
江非一邊系著安全帶,一邊道,“其實四叔派人跟我說一聲,我自己去接就好了,四叔親自陪我去接我父母,這這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您。”
傅深澤給江非遞去一張濕紙巾,“把領口那的牙膏沫擦干凈。”
江非道了聲謝,一臉尷尬的接過紙巾擦臉。
“早飯吃了嗎”傅深澤又問。
“還還沒。”
“正好我也沒有,那就先找家餐廳用早餐吧。”傅深澤道,“你父母起碼還要一小時才能到。”
車開到機場附近的一家早餐廳附近停了下來,江非跟著傅深澤下車進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