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澤將江非送回家,車到江非的公寓樓下,他甚至沒有讓司機幫手,親自扶著江非上了樓。
在電梯里,看著完全靠在自己身上的江非,傅深澤還是忍住了將其攔腰抱起的沖動。
開門的是江非的母親向曉。
傅深澤稱自己是江非的朋友,然后直接將江非扶到臥室的床上躺下,就在他準備離開時,向曉忽然輕聲問他,“請問您是傅深澤傅總嗎”
傅深澤并不意外,他相信江非應該已經對他母親說過自己了。
“是。”傅深澤淡淡回道,臉上也沒什么表情。
“能和您聊聊嗎”向曉小心翼翼道,“就耽誤您五分鐘。”
傅深澤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隨之面無表情的點了下頭。
向曉想去給傅深澤倒茶,傅深澤則淡漠道,“不用了,有什么話可以直接說。”
向曉沉默幾秒,隨之臉色復雜道,“首先很感謝傅先生您救了江非,以及這段時間對江非的照顧,我我知道,您跟傅勛的關系是是”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以及在擔心什么。”傅深澤開口道,“你不用擔心,我雖跟傅勛是叔侄,但實際上與他之間并無親情情份,傅勛與江非,或是與你們整個江家有何仇怨,皆與我沒有關系。”
向曉的心思傅深澤怎么會猜不透,無非就是擔心他和傅勛是一丘之貉,會傷害他兒子。
然而即便傅深澤這么說,向曉依舊不放心,倒不是對傅深澤不信任,只是本能的想讓江非遠離這些權勢駭人的復雜人物,她了解自己的兒子江非,就算再如何成長,都不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
稍有不慎,就可能真回不來了
只是傅深澤對江非有恩,便也是對她向曉有恩,這就讓向曉沒有勇氣將內心深處的顧慮說出來。
“冒昧的問問一下。”向曉輕聲道,“您為什么這么幫江非”
傅深澤蹙眉沉思三秒,隨之輕笑著道,“我很看好他。”
傅深澤這意味不明的回答聽的向曉一頭霧水。
傅深澤也沒有再等向曉發問,最后微微點了下頭,便轉身離開了公寓。
因為喝酒的緣故,早上江非醒來的時候,頭昏痛的厲害,向曉給江非熬了解酒湯,在江非洗漱完坐在桌上喝湯的時候,向曉也就坐在他的對面。
向曉告訴江非,昨晚是傅深澤將他送上來的,并將其一路扶到了床上。
江非聽后詫異了幾秒,然后一邊喝湯一邊點著頭道,“待會兒我得給他發條信息道謝。”
向曉對江非自然沒有什么顧慮,直接問江非和傅深澤的關系,并也說出來自己擔心的事情。
“媽,傅深澤他和傅勛不一樣。”
“我相信他是好人,可我想不透他這么對你好的理由是什么。”向曉深嘆了一口氣,看著江非隨口道,“難不成他看上你了”
江非差點被湯嗆住,“媽你想哪去了,他怎么可能看上我,他對我好就是就是把我當朋友而已,朋友對朋友好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江非不敢將傅深澤希望自己與他聯手對付傅勛一事告訴向曉,這無疑是在暗示向曉他接下來又要去冒險。
“朋友”
江非悶頭喝湯,含糊不清的應道,“是啊,媽你也不看看你兒子,現在要啥啥沒有,身上有一點被人利用和喜歡的價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