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勛在中南市的繁華區買了套別墅暫供定居,但因為在國內的生意才開起頭,應酬頻繁,所以大多數時間都是住酒店。
傅勛雖說到中南市的時間不算長,但他在來中南市之前,就已經用其駭人的財權滲進了中南市的各個經濟領域,大規模的投資及收購,所以在他踏上中南市的這片土地時,已經成了中南市商政圈數一數二的人物....
中南市最頂級的福嫣酒店,如今也已是他傅勛的私人財產,坐落在繁華區的中心,也是傅勛日常會留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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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沫兒已洗完澡上了床,她穿了件薄如蟬翼的睡衣,手托著額頭,一臉純情的側躺在床上看著站在窗口許久的傅勛,軟聲細語道,“傅哥,到床上來看嘛,沫兒陪你一起看....”
在洗澡之前,向沫兒就看到傅勛站在窗前,拿著一張紙在看著什么。
一張紙而已,也不會有太多內容,所以向沫兒很好奇那紙上有什么內容,竟能讓傅勛專注的看那么久。
傅勛站在窗口未動,他身材高大且肩寬腰窄,從背影看去,兩條腿簡直逆天的修長....
向沫兒下了床,走到傅勛身后,纖白如玉的雙手順著傅勛的腰側抱住了傅勛,然后歪著腦袋看了眼傅勛手中的紙,發現那只是一張來自福嫣酒店的簡歷表,右上角人物框上貼了張一寸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就是今天中午她和傅勛見的那位...
簡歷上寫著他的名字,江非。
向沫兒十分好奇這個江非的身份,住在那樣普通的公寓,看著也文弱安靜,除了長得很賞心悅目,實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但白天從那個男人那里回來,向沫兒就感覺傅勛流露出了一些他平時很少會表露的情緒,例如....興致。
危險的興致.....
這張福嫣酒店的簡歷表,是昨晚在慈善宴上見過江非之后,傅勛私下派人調查江非,而后手下從酒店經理那里拿到的。
傅勛也是在看了這表之后才知道江非只是那晚的臨時工,并非福嫣酒店的員工。
簡歷上寫的是無業狀態,傅勛的手下也找了福嫣酒店的廚師長了解江非,廚師長的回答是來自他侄兒的朋友,一個叫季恒的男人當時給他的介紹。
季恒當時為給江非弄這個臨時工的名額,向廚師長和酒店經理謊稱江非在多家酒店餐廳當過服務生,有多年的服務行業經驗。
廚師長私下收了季恒的賄賂,自然替江非作證,表示季恒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此時在傅勛的眼里,江非也就是個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慘的確談不上,但這八年活得也絕對算不上順利....
傅勛摘下了簡歷表上的那張一寸照片,而后仔細端詳著照片上的江非。
就算是站在一個憎惡江非的角度,傅勛也不得不承認江非長的很順人眼,那是一張乖巧雋秀的面容,膚色白皙,柔順的劉海下,眼睛溫和清澈,鼻梁挺直,薔薇色的嘴唇微抿,顯的無害又拘謹,令人有種他涉世不深,心思單純的感覺。
越是這樣,傅勛覺得越惡心,他比誰都清楚江非的惡劣,他打從心里認為江非是個自私冷血的賤人,只是為了生存,不得不靠著偽裝來迷惑路人。
向沫兒抱著傅勛腰的手,已經無聲無息的順著傅勛的衣服下擺鉆的進去,在那堅硬邦實的腹肌間來回游動,在她的手指緩緩向下即將鉆進傅勛的褲子里時,傅勛冷冷道,“穿上衣服,離開。”
向沫兒心頓時一沉,忙笑著道,“怎么了嘛傅哥,人家做錯什....”
“最后一遍。”傅勛的聲音如條平冷的直線,“滾。”
向沫兒不敢再說話,緩緩縮回了手,轉身回到床邊,換衣服的還回頭看了傅勛一眼,發現傅勛還在盯著那張一寸的小照片。
向沫兒看不到傅勛的表情,只聽到一聲細微的,來自傅勛極其不屑的冷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