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來這里了?”江非笑著問道。
“我說是心靈感應,你信嗎?”
江非被逗的笑個不停。
上了傅勛的車后,江非一邊系著安全帶,一邊開玩笑似的說道,“我爸剛才還說讓我離你遠一點,說你很危險,我在想等他出來,一定安排你們一塊吃頓飯,讓他好好了解你。”
傅勛眼里閃過一絲異樣,隨之輕笑著問,“為什么伯父會覺得我危險?”
江非聳了聳肩,“不清楚,不過我爸他十來年沒見你,對你有防備也很正常,而且也是因為太擔心我,生怕我被人欺負。”
“那伯父是覺得我會欺負你了?”
“我想應該是。”江非笑道,“不過等我爸見了你,他一定也會喜歡你的。”
傅勛只是笑笑,轉而又提到了江非的母親,他稱自己知道江非的母親一直在接受精神治療,他已經安排人去找國際知名的精神科專家,準備為江非母親好好做一番檢查加治療。
江非聽后感動不已,沒一會兒便紅了眼眶,他哭笑著說道,從沒有人去了解過這些,也沒有人愿意與他分擔。
“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困難都可以告訴我。”傅勛輕聲道,“我都可以替你分擔。”
江非悄悄抹了下眼睛,笑著輕聲道,“謝謝你...”
接下來的幾天,傅勛每晚都會到江非的公寓用晚餐,江非也興致勃勃的折騰著一桌又一桌的拿手菜,且每時每刻都保持著公寓的干凈整潔,并將小客房好好收拾了一番,以用來給傅勛留宿。
一次傅勛應酬喝多了,吳申在傅勛的命令下將他送到了江非的公寓。
傅勛喝的雖多,但并沒有到完全失去意識的地步,他就靠在沙發上,半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為他倒茶擦汗的江非。
江非幾乎是把自己當成了傅勛的傭人,當然和傭人也有明顯不同,他現在對傅勛沒有恐懼和身份懸殊的卑微感,他是真真切切的將傅勛當作自己的親人看待。
孤獨的世界里,忽然闖進一個給他溫暖的人,江非只想竭盡全力的對他好。
而照顧傅勛的同時,江非內心也很滿足,因為他對傅勛付出的這份好,讓他切身感受到,現在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江非將傅勛扶到客房床上躺下,為他脫鞋脫衣,然后擰了塊毛巾,將毛巾伸進傅勛的衣服里擦酒汗。
傅勛側著頭,神色恍惚的看著一旁神情專注的江非,緩緩道,“你膽子真大啊,居然這樣明目張膽的占我的便宜....”
江非只當傅勛這是玩笑,不以為意道,“以后會更大的。”
傅勛忍俊不禁,“是嗎?那你說說,以后你還想做什么更大膽的事。”
江非沒有理會他,將毛巾放到一旁后,手忽然伸到傅勛下面為他解西褲腰帶,傅勛一愣,出于直男的本能,他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江非的手,微仰著上半身,神情冷峻道,“你想干什么?”
江非一臉茫然,“什么干什么?給你脫褲子啊,你這樣穿著睡覺不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