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傲笑出了聲,又被沈青禮一眼瞪著憋了回去。
“做了什么?”傅勛冷冷的問道。
江非抽噎的哭道,“什么都做了,什么都是我...我做的...我什么..做的...我..我....”
傅勛抽著煙,他目光森冷的盯著受驚過度,已經開始胡言亂語的江非,最后幽幽一笑,“你放心,往后的日子還長,我現在不殺你。”
江非幾乎要給傅勛磕頭了,磕磕巴巴的哭著道,“謝...謝謝傅總..謝....”
“先別急著感謝,今晚要脫身,還沒那么容易”傅勛道,“看到桌上的酒了嗎?邊上那兩瓶白的,你要是能全部喝下,就可以直接走人。”
江非看著那兩瓶白酒,心口一顫。
“當然喝不下也沒關系。”傅勛又道,“把右手留下來照樣可以離開,二選一,選吧。”
江非當然選擇喝酒,他緩緩從地上站起,這時張傲手腳利落的替江非打開了那兩瓶酒的瓶蓋,還朝江非笑了聲,“別客氣。”
江非忍住鼻間的酸意,再次抹了抹眼睛,然后拿起一瓶酒,閉上眼睛對著嘴灌了起來。
張傲起哄似的吹了聲口哨,結果一瓶白酒還沒喝完,江非一頭栽倒在了傅勛的腳邊,半睜著眼睛恍惚了幾秒后,直接昏睡了過去。
傅勛用腳踢了踢江非的頭,確定他的確醉的不省人事時,才陰冷的哼了一聲。
傅勛收好槍,起身踏過江非的身體離開了包廂。
“誒這....傅哥這就走了?”張傲一臉茫然,“這小子怎么辦?”
“自己看著辦吧。”沈青禮說完,也起身離開了包廂。
“對了大山,你不是gay嘛。”張傲看著坐在他對面,傅勛的另一名身形壯碩的手下大山笑道,“帶回去玩唄,我看這小子長的怪好看的,肯定對你味兒吧。”
“得了吧傲哥,就算他長的跟神仙似的我也不敢碰。”大山苦笑道,“這家伙可是傅哥仇人,你沒看傅哥剛才那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的樣子嗎?留著他肯定是為以后繼續折騰泄憤,我要是操了他,以后傅哥來點脾氣,說不定能把我也牽連上,我何必犯這個險呢。”
說完,大張看了眼躺在地上,兩頰醺紅的江非,砸吧了兩下嘴感嘆道,“的確挺好看的,這樣的小家伙看著就想讓人狠狠疼愛一下,得,不說了,再說下去我還真忍不住了。”
說完大張也站起身準備離開,并對張傲道,“傅哥既然沒說什么,那就讓他繼續在這躺著吧。”
最后,除了醉的不省人事的江非,所有人都離開了包廂,吳申帶人清理了現場,順帶著將地上的江非抱到沙發上躺著。
江非這一躺就到了天亮,服務生來這里打掃的時候叫醒了江非。
醒來后的江非愣了足足五六秒,隨之迅速爬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