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種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不開門是嗎?”門外的傅勛陰聲道,“那我現在打電話找人來撬鎖,那時候我再進去,第一件事就是打折你的右手。”
江非看著貓眼外的傅勛,果然發現他低著頭,似乎拿著手機準備打電話,頓時慌了,立刻顫聲道,“我報警了,我現在就...就報警了!”
聽到里面傳來江非的聲音,傅勛這才陰笑著道,“我還以為你真能忍到最后,原來就是吃軟怕硬的廢物。”
江非咽了口吐沫,強作鎮定,“你...你敢找人撬我的鎖,我就報警,把...把你做的所有事都供...供出來,你...你私闖民宅,殺...殺人,強*,難道你不怕嗎?!”
“哦?”傅勛這一聲微微上揚,仿佛還帶著幾分揶揄的,“你是在威脅我嗎?”
“是!”為了讓自己有底氣,江非說的很大聲,“你你....你要是敢再....再傷害我,我就跟你魚死網破!反正...反正我一窮二白什么都不怕!”
“氣勢不錯,希望你能保持。”傅勛冷笑道,“這樣吧,我數三聲,三聲內你要是開了門,我承諾今晚不動你,但要是數完三聲這門還是不開,到時候我再進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三...二.....”
江非當然不會開門,他現在不會相信傅勛說的任何一句話。
江非一直貼著貓眼看著,想著只要傅勛打電話找人撬鎖,他便立刻報警,絕不猶豫。
對,就這么做,他就不信這個畜生無法無天了!
“一!”傅勛輕笑著,“看來對你,的確就不該客氣。”
江非以為傅勛低頭是要打電話找人撬鎖了,結果門鎖突然響動了起來,沒等江非反應過來,公寓門已經被傅勛用鑰匙從外打開。
門開出一條縫時,江非嚇的汗毛倒豎,慌不迭的去抵門,可他拼命全身力氣也未能阻止傅勛手扒著門縫,將門一點點的推開。
門最后被傅勛猛地推開,試圖抵門的江非直接被撞的摔在了地上,但他根本顧不上疼痛,爬起身后如避洪水猛獸似的后退了數米遠...
手機在剛才摔倒的時候掉在了地上,此刻就在傅勛的腳邊,江非想打電話求救都做不到。
傅勛將手中的鑰匙扔在餐桌上,淡淡道,“看來你這幾天是沒出門,不然不會發現這公寓鑰匙被我拿走了....剛才不過是想試試你當前的態度,以為你能聽話,沒想到....”
傅勛每走近一步,江非便惶恐的退一步。
看著瑟瑟發抖,臉上毫無血色的江非,傅勛笑著道,“剛才不是氣勢很強嗎。”
為能自保,江非牽動嘴角,半晌才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顫顫巍巍的說道,“剛....剛才是誤會,我胡說八道的,傅...傅總您...您別生氣,我...我給您道歉,對...對不起,對不起....”
說到最后,江非已經哽咽了起來,但還是強撐著臉上那卑微求饒似的假笑。
傅勛微瞇著雙眼,若有所思的盯著幾米外的江非....
其實沒來的這兩天,傅勛甚至有猜想過,江非會不會被他折騰的斷氣了,這會兒已死在了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