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現在上你,你豈不是感到很榮幸?”傅勛別有深意道,“給你提身價了不是嗎?”
江非被噎的幾秒說不出話來,再準備開口說什么時,傅勛又突然打斷他繼續道,“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跟我沒關系,我不需要你去表達自己的意愿,那對我沒意義,我只要你身體能帶給我價值就行,懂?”
江非顫抖的說不出話來,拼命的搖著頭哭著。
傅勛三兩下剝掉了江非的衣服,上次留下的青青紫紫還在,在江非白皙的皮膚上依舊顯的觸目驚心,傅勛看著江非身上腿上的痕跡,微微愣了兩秒。
傅勛知道自己上次下手的確沒輕重,但沒想到會這么嚴重,他對這些年來的任何一名情.婦都沒有過這樣的花樣,雖說在床上也不曾疼惜過誰,但絕對不會把人弄出這樣,仿佛被*.虐過似的傷痕。
傅勛想了想,覺得這主要是怪江非,因為江非那晚掙扎的太過厲害,這才讓他下了狠手,如果江非全程配合,老老實實的任他搞幾個小時,也不至于會留下這些。
脫掉了衣服,傅勛摁住江非拼命撕打他的雙手,低頭準備去吻江非時,突然被江非一口吐沫啐在了臉上。
傅勛一愣,瞬間瞳仁緊縮,他抹去臉上的唾液,極度的憤怒令他額前青筋暴突,隨之目光兇狠的盯著身下的江非,氣息急促。
江非大概也是知道自己逃不過去了,無論再如何自卑自賤,傅勛都不可能放過他,而在絕望和恐懼都達臨界點時,江非也就忘記了害怕,滿腦子都是,大不了死了算了!
從小到大,傅勛被人如此迎面啐口水只有兩次,一次是曾經在江家生活的時候,被少時的江非傲慢的,像對待一只牲口似的啐了一口,另一次就是現在,被成年后的,已經一無所有的江非.....
這一啐,令傅勛年輕時在江家所受的屈辱通通涌上了腦海。
江非是瞧不起他的,在他當年剛進江家的時候,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如看一只蒼蠅,充滿了厭惡和鄙夷。
傅勛記得有一次江非放狗咬他,讓他被一只龐大的德牧犬咬著胳膊拖倒在地。
當時傅南在一旁嚇的哭喊,而他就抱著胳膊趾高氣揚的站在一旁,笑瞇瞇的說,叫我一聲主人我就讓它松開你....
當時他穿著漂亮的吊帶褲,一頭柔軟的黑色短發,眼睛大大的,有著一張比童星還要精致的面孔,但他卻那樣傲慢和惡毒....那個時候,他和傅南,就是他江非惡趣味游戲的實施對象,他以傅南和自己的怒和悲為喜,張口閉口總是,“滾出江家”或是“死去找你們的媽媽吧”。
現如今他變的再溫順又如何,又或許他根本沒有變,只是因為沒有了傲慢惡毒的資本,所以才如此小心翼翼的求生。
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
傅勛松開了江非,江非一咕嚕從傅勛身下爬起,剛要下床,被傅勛薅住頭發拽了回來,倒下的瞬間,傅勛忽然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