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江非和父母的合照,還是他小時候的......
從疼痛中回過神,江非一眼便看到了掉在手邊的相框,看著照片上面父母的笑顏,江非頓時淚如雨下。
他還有父母要照顧,他還不能死。
傅勛也已從床頭下了床,直接赤腳踩在地上,繞過床角直接走向了江非。
江非惶恐的向后縮去,他雙手擋著臉,整個人直接縮成一團靠在墻角,咬著嘴唇只敢流淚不敢出聲,身體如寒風中的枯葉一般瑟瑟發抖。
傅勛站在他的身前,面無表情道,“繼續說。”
江非搖著頭,已哭著說不出話。
傅勛彎身將江非從地上拽了起來,掐著江非的后頸,將他摁在了一旁的墻上,然后身體從背后抵著他。
江非并沒有配合傅勛,一到傅勛開始有那方面的動作時,他便跟失去了理智一樣開始掙扎。
傅勛此刻等不及的想進入江非的身體,這兩天他想了幾個絕妙的體位準備實施在江非的身上,此刻的姿勢就是其中之一,但這若沒有江非的配合,根本無法完成。
江非跟個瘋子一樣,傅勛無法完全壓制住他,一氣之下,一拳將江非打的倒在了床上。
傅勛沒辦法,擔心繼續打下去真把江非打殘了,這樣他連*都沒得泄了。
傅勛再次將江非綁了起來,只不過這次沒有像上回那樣粗暴,他刻意在開始前放緩所有動作,讓江非清晰的體會到無力回天和被征服的滋味。
傅勛高大健壯的身體如座山一般壓制著江非,肌肉糾結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蓄滿的雄渾的力量和戾氣,江非不敢直視,只覺得自己在傅勛跟前,如砧板魚肉一樣,只能任其宰割。
江非無法想象傅勛以前的女伴是如何在床上抗下傅勛的攻勢的,這野獸的粗暴和兇狠,根本就是把對方往死了在折騰,若換了女人嬌弱的身體,一個回合就差不多極限了。
“江少爺....”
不知過來多久,昏沉中,江非聽到有人在叫自己,透著邪謔的笑意,“江少爺”是他小時候周圍人對他的稱呼,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了。
江非緩緩睜開了雙眼,隨之頭皮如炸開一般。
不知什么時候傅勛把他抱到了洗手間,就把他摁在洗漱池的鏡子前,捏著的下頷,強迫他看著鏡中的自己一絲不掛的自己。
傅勛被江非醒來后這忽然受驚后的繃緊,爽的差點當即繳械,他攬緊江非的腰,將器物進入的更深。
江非崩潰的想撇過頭,但被傅勛死死的鉗制著下頷動彈不得,傅勛強悍的攻勢令他又痛苦的張著嘴,喉嚨里痛苦的聲音被撞成了細碎的低吟。
江非徹底怕了傅勛,他低估了傅勛的惡劣程度,開始后悔之前的故意激怒,他哭喊著道歉,求饒,最后卻被傅勛拖進了一旁的浴室。
浴室內有一整面墻的方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