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傅勛忽然厲聲吼道,樓道的燈也突然亮了起來。
近在咫尺的傅勛面容乍現在眼前,江非心臟猛然一顫,喉結滑動一下,半晌才小聲道,“沒...沒跟誰在一起,我...我一個人躲....躲賓館了...”
江非幾乎感覺不到兩腿的存在,他后背抵著墻,退無可退,身體開始順著墻壁緩緩下滑。
傅勛將一條腿猛地擠入江非的兩腿之間,一手托住江非的腰,將他虛軟下沉的身體硬生生又提了起來。
“我之前讓你老老實實待在公寓。”傅勛狠狠道,“你他媽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
江非慌忙搖頭,“我以后...以后一定聽你的話,一定...對不起傅總,我...我真的知錯了...”
江非想哭又不敢出大聲,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抿著嘴小心翼翼的看著傅勛的樣子充滿委屈的求饒。
傅勛怒火消了大半,再看懷里淚流滿面,委屈綿綿的向他釋放求饒信號的男人,一時間又覺得可恨又好笑。
“算你識相。”傅勛捏住江非的下頷,陰笑一聲,“我就放過你這一次,下一次再敢跑,非打折你的腿。”
傅勛說完,目光不知不覺的落在了江非的嘴唇上,他微瞇著眼睛,看著那薔薇色的唇形,一股酒意又緩緩上頭。
“傅總您...您要不先放開我,我先....唔。”
江非話未說完,傅勛便噙住了他的嘴唇。
借著那股酒勁兒,傅勛開始粗暴的蹂躪起那兩片唇瓣,越是深入越是失控,胸腔內一股蓄積多日的*此刻像要炸開他的胸膛。
“唔不...”
江非根本掙脫不了傅總的鉗制,很快傅勛的手便鉆進了他的衣服內,直接朝最禁密的地方襲去。
江非汗毛直豎,混亂中他想起了自己收拾進斜挎包內的一只*.....那還是很早以前,他為了防身從網上買來放在公寓里的,時間久了他都快忘記了,剛才在畫室收拾東西才又從抽屜里翻出來的,當時就順手塞包里了。
江非被傅勛抵在墻上動彈不得,一只手伸進一側斜挎包內瘋狂摸索著,最后終于從包里面掏出了那把*,下一秒,江非直接將*口抵在了傅勛的腰上。
茲茲———
“額啊....”
一陣電流聲響起,傅勛身體痛苦的抽搐幾下,身體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江非害怕到極點反而壯起了膽子,他大步向前,槍口抵在傅勛的小腹又打開了開關。
“你他媽....額啊!”
傅勛直接摔在了地上,身體在電擊的麻痹中久久無法恢復,他吃力的仰著頭,死死的盯著眼前正在慌忙整理衣服的江非,吃力道,“你他媽...居然敢....”
江非見傅勛仰起了上半身,以為他要站起身,嚇的反射性的上前一腳踹在了傅勛的肩頭上。
咚一聲悶響,傅勛身體仰倒了下去。
江非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嚇的雙手抱著頭不知所措,他慌忙后退,結果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幸好也沒幾節臺階,摔的也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