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進門后,忽然聽到身后傳來鎖門的聲音,他慌忙回頭,就見傅勛將門反鎖了起來。
江非額間冷汗滴落,脊背爬起密密麻麻的寒意,他看著笑容詭異的傅勛,上下牙關不住的碰撞著,“不是就...就談談嗎?鎖....鎖門干什么?”
傅勛瞇笑著,舒展了下雙臂的筋骨,然后不急不緩的朝江非走去,“當然是要,深入交談。”
最后四個字,傅勛說的別有深意。
江非察覺到不妙,繞著沙發向后退,小心翼翼道,“你...你說好了不動手的。”
“不動。”傅勛笑容愈來愈森冷,“但因為你逃走,氣的我幾天沒心情開葷,這會兒...你不得補償我?”
江非聽不懂傅勛的意思,但感覺到形勢不妙,他想到昨夜自己踹傅勛的那一腳,忽然想著傅勛這會兒是不是也要踹回去....傅勛那一腳下去,他肯定要殘廢了。
“就....就這個距離。”江非指著傅勛不斷前進的腳,一臉不安道,“談...談吧,傅總說的,我....我一定認認真真的聽。”
傅勛脫下身上手工定制的,深黑色的西裝外套,將其平整的折疊放在了干凈的茶幾桌上,然后松了兩下領帶,轉身繼續朝江非走去。
江非徹底慌了,也后悔跟傅勛來這偏僻的休息間,他瞥了眼房門,想著這會兒逃出去跑到人多的地方,他傅勛好歹是商界有頭有臉的權貴,就算再怎么齷齪卑鄙,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自損形象的事情。
有路人護航,他也肯定能平安無事....
“等一下。”江非忽然顫笑道,“我....我忽然想起有樣東西要交給傅總。”
傅勛果真停住了腳,“什么?”
“一樣非....非常重要的東西,那是我特...特地為傅總準備的。”江非一邊說著,一邊朝門口挪去,“我放在另一間休息室,我...去拿,請...請傅總在此稍等片刻,我...我很快就...就回來。”
說著,江非轉身就去擰門鎖,幾米外的傅勛眼疾腳快,翻身越過沙發就到了江非的身后。
江非聽后身后的動靜,下意識的轉頭望去,緊接著就被傅勛扣著腰重重的抵在了門上,握著門把的那只手被傅勛抓住扣在了頭頂。
“你...你要干什么?”江非驚恐道,“外...外面可是有人的,我...我只要一叫他們就...就進來了,你最....最好不要亂來,你....”
傅勛低著頭,笑容狡黠的看著江非那張驚慌失措的臉,其實他壓根沒聽清江非結結巴巴的在說什么,只看那兩片薔薇色的唇瓣在不斷開合著....
“你放心,我也在乎形象。”傅勛突然低聲陰笑道,“在這種地方,我最多就要一次,剩下的,回去再狠狠要回來。”
“你...你什么意..唔!”
江非還未說完,傅勛已低頭噙住了他的嘴唇。
意識到傅勛要對自己做什么,江非發了瘋一樣掙扎,可在傅勛可怕的力量跟前,他的所有掙扎都是徒勞。
傅勛一只手抓著江非雙手腕扣在頭頂,另一手伸向下,麻利的解開了江非的腰帶。
江非掙扎的太厲害,傅勛直接抽出江非的皮帶,隨之三兩下將江非的雙手捆在了背后。
江非抖若篩糠。
傅勛抬起頭,但緊接著用手捂住了江非的嘴,他看著江非噙滿淚,楚楚可憐的眼神,目光越來越暗。
他從未有過這樣激烈的**,不想猶豫也不想克制,只想痛快捏碎這一團脆弱的柔軟。
“嘴唇這么軟...”傅勛陰笑道,“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料...”
江非頭拼命的扭動,好不容易掙脫一些立刻狠咬了傅勛的手指,傅勛下意識的縮回手,江非立即大喊起來,“救命!!殺人啦!!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