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這種無傷大礙的皮外傷對喬揚來說根本就是大材小用,但也是碰巧,喬揚昨晚跟幾個朋友吃飯,就在這福嫣酒店住下了,吳申在酒店前臺那里得知,這才打電話給喬揚,畢竟喬揚處理手法要比他們更專業。
這會兒已經是凌晨六點多了,喬揚的生物鐘也正好到點,剛起床就接到了吳申的電話,便洗漱穿戴好,提著吳申給他準備的藥箱匆匆趕來傅勛的套房....
除了定期給傅勛進行的體檢,喬揚已經一年多沒“上崗”了。
看到傅勛的傷,喬揚臉色一沉,他看得出這是人為的刀傷,便臉色凝重的問道,“傅深澤的殺手又行動了?”
“跟他沒關系。”酣暢了一夜,傅勛這會兒心情還算不錯,淡淡道,“一個意外。”
“意外?這傷口明顯是二次開裂。”喬揚道,“兩次意外?”
“.....”
包扎好后,喬揚叮囑了傅勛幾句,傅勛*的應了下來,在喬揚準備離開時,傅勛又臉色復雜的沉聲道,“房間里有一個。”
喬揚一愣,隨之轉頭看向臥房的方向。
傅勛故作淡然的輕咳一聲,“過去看看,別讓他死了就行。”
喬揚一臉茫然,最后提著藥箱好奇的走向臥室,不一會兒傅勛就聽到臥室里傳來喬揚倒吸一口氣的驚愕聲。
傅勛點了根煙含在嘴里,朝著臥室的方向慵懶道,“人死不了的話你就回去吧。”
喬揚也算是見多識廣,他看得出江非是經歷了什么才會變成這樣,但他跟了傅勛那么多年,雖然從不過問傅勛的私生活,但也從沒想到傅勛在床事上居然有如此惡劣的嗜好。
而且他記得這些年傅勛的床伴都是女人,什么時候變成....
喬揚看著床上不省人事的江非,嘆了口氣。
不一會兒喬揚走出臥室,對傅勛道,“死是死不了,但人發燒了,建議送醫院。”
“發燒?”傅勛微怔,但緊接著又皺起眉,不悅道,“還真是廢物一個,這點程度就發燒。”
“.....”
“行了。”傅勛從沙發上起身,整著領帶冷聲道,“我回去換身衣服去公司,這邊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