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讓我洗個澡好嗎?”江非低啞的乞求,“求求你,我..我還沒準備好,先...先停一下....”
傅勛已麻利的解開了江非的腰帶,并在江非光滑細膩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疼的江非差點哭出來。
邪火焚燒著傅勛的理智,就像往*庫里扔了一根火柴,傅勛的自制力這會被炸的丁點不剩,對于江非的提議自然感到很不耐煩,他依舊狠狠抵著江非,一邊撩起自己的浴袍下端,一邊在親吻中含糊的怒聲道,“又不要你動,你他媽準備個屁!!”
傅勛一直在酒店等待江非,在得到吳申信息說江非已達機場,正在往酒店趕的時候,他就硬了,就這么在焦灼的等到中熬到現在。
此刻,他一秒鐘都等不及!
江非頭發沾著幾片未來得及融化的雪花,身上還透著一刻未停歇的仆仆風塵,然而依舊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此時此刻,依舊是這樣難堪至極的姿勢。
被傅勛蠻橫進入的時候,江非淚流滿面,但即便雙手幾乎要摳破墻壁上的畫布,他也一直咬著牙沒哭出聲....
江非無法接受,他放下手上的事情,連坐幾個小時的飛機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僅僅只是為了滿足傅勛的生理需求,這讓他看上去就像一個跨國賣.淫的男.妓,只要金主有需求,即便相隔再遠,他也能隨叫隨到。
在傅勛的世界里,他大概只有這種價值。
一遍結束后,傅勛才勉強恢復點自制力,他意猶未盡的松開江非后,江非身體不堪重負的順著墻壁癱滑在傅勛的腳邊,他臉色蒼白,眼神略有些空茫,好一會兒才微微回神,顫抖著抓著身上凌亂的衣服裹住身體。
傅勛手摁著側頸,扭了兩下僵硬的脖子,然后才低頭看著地上的江非,他抬腳用腳尖撥了兩下江非的臉,*道,“現在可以去洗澡了,洗干凈了到床上來。”
說完,傅勛轉身朝臥房走去,嘴里悠然的嘀咕著,“果然還是國貨好...”
江非扶著墻緩緩站起身,他抬頭抹了抹眼睛,然后低著頭緩緩走向浴室。
--------------
外面的雪下的更大了,黑夜也仿佛無邊無際,來自身體與心理的雙重壓迫,令江非麻木的接受著傅勛的施暴。
傅勛在又一次結束的時候,才恍然發現今晚的江非居然沒有向他求饒,雙目雖一如既往的濕透,但卻從始至終都沒發出什么聲音。
以往到一半江非便會在身下哭著乞求,雖然也不曾因為他的乞求而放過他,但至少在進行的過程中,他是真切的感受到江非對他的屈從和服帖。
但是現在,傅勛感覺江非已經學會了對他隱忍,那種把真實的自己藏起來,只獻給他一個麻木的軀殼的隱忍,就如靈魂和**分居在兩個世界,從而把他傅勛徹底隔離在外。
傅勛忽然渾身不是滋味,他捏著江非的下頷,強逼著江非睜開眼睛看著他,陰聲道,“舒服嗎?”
先前的幾番折騰已經抽干了江非全部力氣,江非艱難開口,連聲音都極其沙啞,“舒....舒服....”
江非的雙目剛要虛弱的閉合,傅勛又拍了拍他的臉,陰笑道,“你不是想我嗎?說說,有多想?”
江非此刻壓根沒力氣說話,嘴張了半天才低啞道,“累...讓我...休息一..一下....”
傅勛自然沒讓江非休息,他正在興頭上,且心心念念了多日,這會兒根本剎不住槍,于是抱起江非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
漸漸的,因為江非自我屏蔽似的忍耐,傅勛開始越來越上火,他開始故意下重手狠手,最后將江非拖到落地窗前繼續粗暴行事,直到逼的江非開始抽泣著求饒,傅勛這才心滿意足。
最后一輪結束的時候,江非已經不省人事了,傅勛抱著江非去浴室清洗,看著江非皎白的皮膚上密密麻麻的淤痕青紫,那醒目的痕跡與江非那張無辜無害,惹人憐愛的面容莫名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傅勛看著看著又開始氣血上涌。
洗了一個多小時傅勛才抱著江非出來,此時天已微微亮了。
這一覺,江非直接睡到了下午,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看了很久,江非才艱難的坐起身。
諾大的臥房,裝修的極其奢華,床的旁邊是一整面墻的落地窗,此刻被米白色的窗簾遮擋著。
江非拿起一旁的睡袍披在身上,下床后忍著身體的不適,走到落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