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江非這是受形勢所迫迎合自己,但聽到江非這么說,傅勛還會感到十分滿足。
傅勛緩緩走近江非,然后瞇笑著道,“轉過身來,幫我脫。”
江非緩緩轉過身,低著頭沒有去看傅勛的臉,雙手在傅勛的腰間解著腰帶扣,傅勛目光垂落在江非的臉上,那蒲扇似的睫毛微顫,一側白皙的臉頰被熱氣蒸騰出紅.潮,就像霧氣進了眼睛,那瞳仁里水盈盈的波光,看得傅勛心癢難耐。
氣氛莫名的柔和起來,至少在傅勛看來是這樣的,此刻他眼里的江非,乖順,溫柔,像一汪清潭的水一點點的滲進他的心縫。
傅勛抬手撫了撫江非今晚被打的左臉,疼的江非身體下意識的顫了一下。
“乖乖聽話,我就不會動手。”傅勛道,“反之,我只會用拳頭說教,懂?”
半晌,江非嘴里才艱難的吐出一個“懂”字。
“我會再讓人給你找處公寓,你搬進去。”傅勛緩緩道,“除了我,我不想任何人知道你的住處,你喜歡畫畫就繼續畫,只要不觸我的底線,你想怎么生活都可以,話說你應該知道我的底線是什么....”
江非默默點了下頭。
“你有什么想說的現在可以說,我現在心情不錯,勉強可以的要求也許我都能答應。”
江非低聲道,“我...我什么都愿意承受,能不能不要傷害我父母,我...我只想他們能安度晚年,求求了....”
傅勛撫摸著江非的頭發,陰笑著道,“這全在你的表現,你聽話,他們就不會有事,你若不聽話....”
“我聽話。”江非迅速道,“我什么都聽你的。”
傅勛心滿意足的笑笑,“對,就是這樣,有付出才會有回報,你的表現能讓我滿意,我便也能讓你活的自在,就例如今晚....”
傅勛微微俯頭,在江非耳邊如吐信的毒蛇一般低啞著繼續笑道,“....我想玩點刺激的....”
江非身體僵冷,許久,干澀的喉嚨里才飄出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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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多鐘,結束了最后一場酣暢,傅勛粗喘著趴在江非身上,久久霸占著那**的溫度。
“今晚表現不錯。”傅勛低笑,親了親大汗淋漓的江非,過了好一會兒才退出。
因為傅勛的威脅,江非到頭到尾都繃著神經維持著意識,手腕上被咬出了好幾道滲血的牙印,以此來讓自己清醒的撐過這幾個小時,達到傅勛所說的“滿意”。
江非半睜著眼睛,身體像被碾碎了癱在床上一樣一動不動,他虛弱的看著床邊的那盞臺燈,大腦一片空茫,仿佛連哭都難再掉下一滴淚。
傅勛翻身坐在床邊,將睡袍披在身上,然后從床頭柜上的煙盒里摸出根煙點上。
抽著煙,傅勛穿上拖鞋,然后拿起床邊的手機起身走向落地窗,一邊低頭在手機屏幕上滑點著什么。
似乎撥出了一通電話,傅勛站在落地窗前,手機靠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