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后,傅勛幽幽一笑,他一邊解著胸前的紐扣,一邊緩緩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說江海宗他身在監獄里,會不會突然有一日‘暴病身亡’?”
江非臉色一怔,表情似要裂開一般。
傅勛脫下上衣扔在一旁,然后又解著腰帶,繼續慢條斯理道,“還有那個失去神智的女人,聽說似乎手術在即,你說那手術會不會發生什么‘意外’,導致她最終死在手術臺上。”
江非的意志轟然崩塌,他甚至忘記了一身的傷痛,猙獰瘋狂的撲向傅勛。
“你個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江非痛哭怒罵,整個人如瘋了一般。
傅勛輕而易舉的薅住江非的短發,制住了江非所有攻擊,而后一膝抵在了江非的腹部,令江非當即渾身失力的跪了下去,并緩緩倒在了傅勛的腳邊。
“你不是很能說嗎?”傅勛一腳直接踩在了江非的右手上,用堅硬的鞋底將其死死的碾在地板上,低吼道,“說啊!!”
江非已疼的說不出話來。
最后,江非被傅勛拖到床上扒掉了衣服,傅勛用抽出的腰帶綁住了江非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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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非醒在一張充滿消毒水氣息的病房內。
身體乏累的幾乎沒有知覺,江非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半天才回想起昨晚發生了什么。
一旁有人說話,聲音十分熟悉,江非緩緩扭過頭,發現那竟是喬揚。
上一次送自己來醫院的,傅勛的私人醫生,喬揚。
喬揚手捧著**記錄,正在和一旁的護士交代著什么,發現江非醒來后很是欣慰,“你終于醒了,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嗎?”
江非沒有說話,又緩緩閉上了雙眼。
喬揚讓一旁的護士先離開,然后才又對江非輕聲道,“放心,沒什么內傷,躺兩天就能出院了。”
喬揚見江非沒有理會自己,低低的嘆了口氣,然后轉身拿出手機打了電話。
“人已經醒了....嗯,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之后,喬揚一轉身便看到江非正睜著眼睛看著自己。
“你是在給傅勛....打電話嗎?”江非有氣無力道。
喬揚笑的有些尷尬,“抱歉,這也算....命令吧。”
“我知道。”江非扭頭繼續看著天花板,低啞道,“不過你們...聽命于他這種殘害無辜的...混蛋,也不是什么...好人...”
“殘害無辜?”喬揚失笑,“那什么,我知道你恨他,雖然有些事沒法跟你詳說,但殘害無辜這個詞還真落不得傅勛頭上,我沒見傅勛害過什么無辜,額....當然你可能算個例外吧,不過也是因為在傅勛心里,你不算無辜者....”
“你是傅勛的手下,你當然...會替他說話...”江非雙目空茫,“我不無辜,那楓哥呢?他又做錯了什么.....”
“楓哥?”喬揚一臉茫然,“誰是楓哥?傅勛害他了?”
“你們還當他是好人嗎?”江非啞聲道,“楓哥,葉楓眠,車禍身亡,就是傅勛這個畜生....咳咳...”運氣過猛,江非劇烈的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