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挺適合你。”傅勛道,“過兩天出差就戴著。”
江非“嗯”了一聲,隨之摘下手表,連同外盒一塊放在了一旁的臺燈桌上。
而就在江非又要躺下時,傅勛終于忍無可忍道,“我他媽讓你躺下了嗎?”
江非又重新坐了起來,轉頭看向傅勛的目光依舊和先前一樣平波無瀾。
傅勛這下真來了火,沒有絲毫的猶豫,抬手一耳光抽在了江非的臉上!
這是兩個月以來,傅勛第一次動手打江非。
之前也窩著火想動手,只是找不到理由爆發,這會兒忍無可忍,干脆也就不需要理由來。
一耳光下去,傅勛也開始覺得,眼前這個家伙不過是他大發慈悲才養在身邊的一條狗,他可以隨著心情肆意發泄,根本不需要所謂的理由。
而試圖去討好這個家伙,博其笑臉,他傅勛有這種心理根本就是不正常。
這世上還沒誰有資格讓他傅勛去討好,更何況還是個陪睡的情.人。
“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傅勛目光陰冷的盯著江非。
江非緩緩扭過頭,其實他的臉色也只在挨打的瞬間有著變化,隨后便是比被打前還要麻木從容。
江非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跡,隨之抬眸看著傅勛,緩緩道,“傅總動手,不需要理由。”
江非的這種回答,在傅勛聽來,就是挑釁。
傅勛早看出來江非變了,大病之后,江非便一直表現出一種自暴自棄式的無所謂,他不是變的更膽大了,而是沒有了追求和希望,便不再向他人委屈示弱,也無所謂自己被如何對待。
傅勛捏住江非的下頷,微瞇雙目冷笑著道,“是不是還在想著你的楓哥?”
“沒有。”
“沒有?我要不要給你們安排見個面,一解你們的相思之苦?”傅勛頓了頓,又陰側側的諷笑道,“不對,不是相思,葉楓眠現在怕是想起你都覺得惡寒,所以如今應該是你單方面求而不得。”
江非看著傅勛眼中的謔笑,面無表情的開口道,“放不下葉楓眠的是你吧。”
傅勛臉色一沉,剛要開口,就聽江非繼續不急不緩道,“從和葉楓眠斷絕往來,我不曾提過他一次,倒是傅總在我面前,至少三天一次,我越不給傅總回應,傅總越是提葉楓眠出來逼我回應,葉楓眠拍了什么戲,跟什么人又傳了緋聞,接下來的工作計劃,傅總每日在我面前實時報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傅總你暗戀葉楓...額。”
江非話還沒有說完,傅勛又一記耳光抽在了江非的臉上,如果說剛才那巴掌傅勛只使了三成力,那這一下,至少用了七成。
江非本來就坐在床邊,傅勛的這一巴掌直接將他打的摔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