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緩息了近半小時,開始試圖從傅勛懷中掙出,奈何四肢酸軟無力,加上身后的人抱的實在太緊,江非努力了半天也未成功,倒是又把傅勛給吵醒了。
傅勛頓時把江非抱的更緊,迷迷糊糊道,“動什么?”
“去洗澡...”江非的聲音因疲憊失力而顯得格外溫和,“不舒服...”
傅勛手掌在江非**上摸了一把,臉頰又在江非發間蹭了蹭,含糊不清笑著道,“不洗,留著給我生孩子...”
這樣的傅勛,與之前暴打江非時兇狠的模樣又判若兩人,不過江非也已習慣傅勛的陰晴不定。
過了一會兒,江非總算掙開了傅勛,下床后扶著墻一步步來到浴室。
浴室有一塊占據一整面墻面積的方鏡,那是傅勛后期特意找人安裝的,只是為滿足自己在**上的一些惡趣味,江非每次洗澡的時候,也都習慣性的背對著。
洗完澡,江非回到臥室,空氣中還彌漫著歡愛后的氣息,看著躺在大床中央酣睡的男人,江非心里又忍不住的惡寒。
江非走到床邊輕輕躺下,努力不吵醒傅勛,只拉了塊被角遮在自己的小腹間,結果沒過兩秒,傅勛伸手撈住了江非的腰,一把攬進了自己的懷里。
剛洗浴過的江非,渾身散發著淡淡的沐浴清香,傅勛將臉拱在江非的脖頸間又蹭又嗅,低聲道,“真香...”
“....”
這一覺江非睡的并不踏實,傅勛的手似乎就沒有安穩過,弄的江非差點以為他又要興起。
因為要為傅勛做早餐,所以江非起的很早,很多時候都是早鬧鐘十多分鐘自然醒來,只有前一晚累過頭了,第二早才需要鬧鐘喚醒。
傅勛起床的時候,江非正在廚房忙活,待他洗漱完坐上餐桌上,發現除了和往常沒什么變化的早餐之外,江非還熬了一鍋鮮香撲鼻的魚頭湯,副加著鮮嫩的冬筍香菇,外加幾塊嫩白的脂豆腐,熬的湯色奶白,香氣撲鼻.....
傅勛微微皺起眉,隨之目光復雜的看向江非.....
這湯傅勛知道,很早之前江非還被他蒙在鼓里拿他當親兄弟的那段時間,幾次他喝多了去江非那里過夜,隔早江非就會熬一蠱這樣噴香醒酒的湯,或是直接熬鍋荷葉蓮子粥,喝完之后,前一夜被酒傷了的精神能得到很大程度的修復...
只是后來到那種局面,以及直到如今,江非就也不再會特意為他傅勛準備什么,除非傅勛哪日特意言辭厲色的要求一番,否則他來江非這里吃的喝的都像是江非敷衍著做出來的,菜樣兩月如一日,有時候能直接熬一鍋米粥應付他。
說起做飯這件事,其實傅勛早就想給江非立規矩了,只不過江非讓他不滿的地方實在太多,反而讓他把這件事給忘了。
今早江非又為傅勛熬了醒酒湯,這種時隔幾個月的主動關懷,令傅勛不禁在想,到底是昨晚那塊昂貴的腕表讓江非開竅了,還是那兩耳光把江非打醒了。
江非拿著個瓷白的小碗,盛了一碗湯輕輕放在傅勛的手邊,然后才坐下,低頭用自己的早餐。
江非的臉色還和以往每個早晨一樣,平和而又淡漠,若在平時,江非這副憂郁喪氣的模樣也會讓傅勛懶得廢話一句,但此刻看著手邊冒著熱氣的鮮湯,傅勛總感覺自己應該說點說什么,準確的說是感覺江非在暗示著他說些什么。
要不給點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