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話音剛落,傅勛忽然抓起手邊剛才江非送他的禮盒砸向江非。
距離靠的很近,江非根本防不勝防,那幾乎和木質等硬的紙盒砸中了江非的頭,尖銳的棱角在江非的額間劃出了一道傷口,鮮血瞬間流了下來。
江非痛苦的低著頭,用手捂著額角的傷口,鮮血又從指縫間滲出。
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傅勛自己也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會把江非傷這么重,但幾秒后憤怒又重新占據了理智,傅勛怒氣填胸的盯著江非。
“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有些事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縱容你,但傅南是我的底線,你若再敢像剛才那樣放肆,下次就不是讓你出這點血的程度了。”
傅勛拿起桌上的餐巾抹了下嘴,然后起身離桌,轉身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轉頭冷冷道,“自己滾去醫院,別留疤了影響觀感。”
傅勛大步朝包廂門口走去,這時江非終于忍無可忍的沖傅勛道,“你要是有種就別再碰我!一邊惡心我一邊強迫我,既然是頭禽.獸,又在這里裝什么情圣!”
傅勛停住了腳,冷冽陰騖的雙目,猶如深不見底的黑淵....他沒想到江非敢這么說他。
傅勛轉過身,雙手十指在胸前交揉,指關節發出可怕的吱吱聲,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江非。
“你再說一遍。”
江非唰的站起身,剛要沖傅勛開口,忽然眼前一黑,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還來沒來得及說一個字便咚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江非!”
傅勛臉色突變,快步沖到江非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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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非昏昏沉沉的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醫院,額頭上裹著幾層紗布,頭還疼的厲害。
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江非大致可以確定,自己算是被傅勛那一下砸暈的,大概是突然從椅子上站起的那一瞬間,受傷的大腦沒能應付的過來。
一名醫生走了進來,見江非醒了很是欣慰,詢問了江非兒身體狀況,然后又叫來一名護士給江非的傷口換藥。
護士剛結束,傅勛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
小護士看到高大英俊的傅勛,臉上悄悄飛過兩朵紅云。
江非看到護士偷看傅勛時那害羞的臉色,猜到這女的是芳心暗許....傅勛雖說是混蛋,但的確長了一張人神共憤的臉,不了解他品性的女人,真有可能淪陷在他那張臉上。
“看到我頭上的傷了嗎?”江非沖那護士道,“就是這男人打的。”
小護士一愣,頓時芳心粉碎,她睜大眼睛詫異的看了看江非,又抬頭驚恐的瞧了瞧傅勛,然后收拾好東西快速離開了病房。
小護士離開,傅勛走到床邊,陰笑著道,“怎么?你是吃醋了?”
江非沒有說話,直接抓著被子背對著傅勛重新躺了下來,拿起枕邊的手機刷著。
“你那點傷沒到住院的地步。”傅勛道,“起來,我帶你回去。”
見江非沒動靜,傅勛伸手掀開江非的被子。
江非依舊一動不動,但回答了傅勛,聲音也不冷不熱,“我自己會回去,不勞煩傅總。”
傅勛冷笑,“你這是在跟我生氣?”